兩個無奈的人,無聊的坐在地上,拿出酒葫,喝著悶酒。
過了一會,靈毅坐不住,再次研究起來,嘴裡唸叨著:“五行者,往來乎天地之間而不窮者也,是故謂之行。北方陰極而生寒,寒生水;南方陽極而生熱,熱生火;東方陽散以洩而生風,風生木;西方陰止以收而生燥,燥生金;中央陰陽交而生溼,溼生土。其相生也,所以相維,其相剋也,所以相制,此之謂有倫。火為太陽,性炎上;水為太陰,性潤下;木為少陽,性騰上而無所止;金為少陰,性沉下而有所止;土無常性,視四時所乘,欲使相濟得所,勿令太過弗及。”
揹著不知什麼地方看來的口訣,不斷變換那些能量石,可惜依舊沒有作用。
一旁還在喝著酒的阿海突然對著靈毅說道:“哥,你說,會不會跟洞頂的那個祭壇有關係?”
靈毅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除了照明的晧石,再次取出一塊,又一次跑向空中。
隨著晧石向上飛去,兩人再一次看見了兩冢墳墓和神秘的祭壇。
這一次兩人將目光放在了祭壇之上,正如阿海所說,兩個祭壇之間,似乎有著聯絡,因為洞頂的祭壇的五行方位,跟靈毅現在擺放的是一模一樣的。
就在光線緩緩變暗,晧石慢慢落下,靈毅分明看見洞頂的五行陣發的線條上出現一股亮光,自金向土。
似乎有所明白,靈毅再次取出兩塊晧石,先後拋向空中,剛好第一塊晧石落下, 靈毅立馬接住,再次拋向空中,隨著第二塊晧石飛到頂點,那股自金向土的光線再次一閃。
“快,阿海,金向土移動!”
阿海也發現了那股光線,立馬翻身起來,將金屬性礦石移動到土屬性那裡。
也就是這一瞬間,洞頂的祭壇上五行陣法也隨之改變,緊接著就是自土向木!
“自土向木”,靈毅一邊拋著晧石,一邊將陣法運轉的線路告訴阿海。
之後,在連續動了兩次後,突然之間,地上的五行陣法上的元素礦石自己亮了起來。
阿海以為這麼簡單就激發了陣法,高興地歡呼起來:“太好了,哥,陣法啟用了!”
“先別激動,這不是陣法啟用的表現,洞頂的祭壇還在變化!”
阿海立馬抬頭,剛好看見洞頂的陣法在不斷地閃爍著光線,就像之前的提示一般,只是速度極快,一閃而逝。
靈毅對著阿海說道:“現在由你來拋晧石,我要記住這些軌跡!”
說著靈毅又從戒指裡取出極快晧石扔給阿海,他不知道記憶這個陣法操縱的軌跡,要多久時間,不能因為晧石耗費而放棄,所以給阿海多準備了幾塊晧石以防不夠。
阿海跑到靈毅身邊,接替了靈毅的工作,讓靈毅有更充足的精力去記憶陣法變換的軌跡。
仰著脖子很不舒服,靈毅直接躺倒地下,繼續記憶著那些線條。
這一記就是一刻多鐘時間,最後一道光線過後,地上的已經亮起的礦石不再發光,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靈毅緩緩閉上眼睛,之前記憶的東西太多,眼前一片昏花,頭昏腦漲的感覺,彷彿腦袋就要爆炸一般。
幸虧靈毅的精神力足夠強大,不然根本記憶不了這麼多的步驟,一般人,最多能記住二三十步,靈毅可是足足記憶了三百六十五步,真正一個周天的數量。
梳理放鬆一會,靈毅翻身起來,跑到五行陣法中央,舒了一口氣,開始擺佈移動那些礦石。
一連花了半個時辰,靈毅擺佈倒了一百九十三步,可是第一百九十四步他遲遲迴憶不起來,踟躇半天,就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海之前手臂拋得痠痛,好不容易休息好,回覆過來,一見靈毅踟躇,暗道不好,不過又不敢打攪靈毅,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靈毅最終將手裡的礦石和木屬性礦石互換,也就是這一瞬間,五塊礦石突然崩碎,散落一地碎屑。
“錯了!我就知道錯了!”精神高度集中的靈毅,一屁股癱坐到地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阿海看著靈毅疲憊的樣子,連忙上前查探,還好,沒有大礙只是精神有點萎靡,一個人要記憶這麼多東西,還是不斷重複,或者相似的步驟,很容易出錯的,靈毅能完整地移動到一百九十多步,實屬不易。只可惜,三百六十五步,差最後一步和只會第一步其實是一樣的效果。
阿海將高粱酒,遞給靈毅,讓他喝了一口,解解乏,這才開口說道:“哥,沒事,休息一會,咱們再來一次!”
“嗯!”疲憊的靈毅盤膝打坐,開始恢復。
這一打坐,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算算時間,已經到了跟孫澤他們約定的時間,可是兩人還困在這個山洞裡,也不知道孫澤和阿海擔心到什麼程度呢?
恢復過來,靈毅吃下一顆安神丹,活動一下筋骨,在陣法裡擺放好礦石,再次躺倒地下,對著阿海說道:“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