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極實看著羅文將顧冉帶進屋子,關上屋門,只能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憤怒的吼道:“他麼的顧冉,你到底幹了什麼?”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時候的羽林衛,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高傲,一個個萎靡不振。
賈極實轉頭看向自家的弟兄們,吼道:“你們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到底哪些人跟顧冉有關係,最好主動承認,你們知道羽林衛的家法,真要是被我查出來,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
賈極實現在能做的,就是先自查,確定羽林衛有多少人牽扯進去,如果只是顧冉一人,那還好說,畢竟顧冉是御醫院配發下來的人,雖然在羽林衛任職,可是選人培養和分配都是御醫院的事,自己還能擺脫干係。
要是顧冉還有同夥在自己的羽林衛,自己就真的說不通了,必定會牽扯到自己頭上。
好不容易摸爬滾打到這個位置,他真的害怕被一擼到底。
屋子裡,羅文解開黑衣醫官的穴道,但是黑衣人還是處於麻痺的昏迷狀態。
一盆冷水,一個激靈,一個鯉魚打挺,黑衣醫官從地上跳將起來。
環顧四周,當看清只有武靈毅、羅文和李曰曰三人後,黑衣醫官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事情也沒有完成。
就在他想後腰摸去,想要取出自己藏著的那柄匕首,只可惜後腰空蕩蕩一片。
“噹啷”一聲,一柄匕首被羅文扔在地上。
“你是在找這柄匕首嗎?”
聽著羅文的問話,黑衣醫官,並沒有及時回答,而是環顧四周,目光掃向李曰曰身邊的一個窗戶。
窗戶紙很薄,能夠看見外面人影晃動。
靈毅沒有理會這個人的舉動,而是在屋子的正中,坐在椅子上。
看著靈毅沒有防備,李曰曰又沒有修為,羅文距離黑衣醫官,還有一定的距離。
黑衣醫官突然轉身,就要向窗戶奔跑過去。
李曰曰首當其衝,眼看著嫌犯向自己衝殺過來。
李曰曰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景,嚇得不知所措。
黑衣醫官一把推開李曰曰,對著窗戶直接衝上去,想要穿過窗戶直接逃跑。
只可惜,當他準備跳起來的時候,只感覺大地一陣顫抖,然後自己腦袋一陣頭暈眼花,腿腳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頭剛好撞在窗戶前的平臺,瞬間頭破血流。
在地上抱著腦袋,痛呼不已,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這個時候,聽見靈毅說道:“你是跑不出去的,別說這個屋子,外面還有幾千黑騎將士,你出去也是逃不掉的!”
從地上艱難地翻了個身,然後痛苦地靠在窗戶下方的牆壁上,惡狠狠地盯著靈毅。
“別這麼看我,要是你不跑,我也不會出手,你也不用受皮肉之苦。”
“吐!”黑衣醫官吐出一口鮮血,對著靈毅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要問什麼,可我不會開口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我知道你不會開口,所以,我得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