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到達雁門關,這已經是第四天之後了,似乎兩國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之前一直以為會大戰爆發,可沒有一點跡象,就連小規模的攻防戰都沒有發生。
靈毅他們被安置在後勤部隊的營地,接連幾天都沒有任務安排下來,這倒是給靈毅休整部隊的時間。
這一次遠征支援,自己雖是建立了不小的功勳,可是損失也是不小,八千多弟兄,戰死了五百有餘,重傷上千,輕傷更是不知多少。
好在有著丹藥支援,無論是受多重的傷,四天時間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唯一讓靈毅傷心的還是那些戰死的兄弟,儘管有著豐厚的撫卹金,可是活生生的弟兄,前幾天還在和自己開懷暢飲,現在就天人永隔,心裡難免有點傷感。
休整的這幾日,老龜坡的弟兄們正常操練,比以往更加發奮,這樣的傷亡,弟兄們也是化悲痛為力量,要不是沒有戰事,他們早就衝在第一線,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去了。
對於這樣一支頂級裝備,超強戰鬥力的部隊,其他軍隊可是眼紅不已。
在他們看來,老龜坡的弟兄能有這樣強大的戰鬥力,能夠建立這樣的功勳,全都是這些裝備的原因,不然不可能八千戰士硬抗幾十萬大軍於埡口走廊。
所以,這個時候,有三個武尊級別的將軍來到了靈毅他們的營地之外,他們的目的是來分一杯羹的。
為首的名叫何前,是林宗祥的副將,實力達到了六品武尊,身後跟著的是他的兩個先鋒官,實力都是一品武尊,一個叫王大羅,另一個叫趙寶山。
營地外,執勤計程車兵將三人攔住:“這裡是老龜坡營地,沒有我們將軍同意,請勿接近!”
“你瞎了眼了?沒看見是我家將軍嗎?”脾氣暴躁的趙寶山一把撩開擋在身前的兩柄長槍,怒氣衝衝地對著守衛士兵吼道。
儘管實力相差巨大,手中的兵器也被對方巨力撞開,可是兩個守衛士兵還是踏前一步,將兵器再一次叉在三個將軍面前,不允許三人透過。
“哎呦呵,你們幷州軍是要造反嗎?連一個小小計程車兵都敢攔我等?不怕掉腦袋嗎?”
趙寶山再次出手,這一次他甚至將真氣防禦障爆發出來,直接將兩個士兵衝飛出去,而雙手更是隨手一撈,將兩柄長槍奪在手中。
趙寶山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出這兩個士兵的兵器是高階凡階長槍,早就眼紅老龜坡裝備的他, 直接出手搶奪,根本沒有一點將軍的樣子。
“這兵器不錯,老子都沒有,這幷州真他麼捨得,竟然讓普通士兵使用這麼高階的兵器,簡直暴殄天物。”打量著手裡的兵器,趙寶山兩眼放光,隨手將其中一柄長槍扔給一旁的王大羅:“你也試試,這兵器的確不錯!”
王大羅伸手接過兵器,也是讚揚地說道:“的確是好兵器,不過我看上的是那幾支更精良的部隊的真階兵器,這凡階兵器還是你留著用吧!”
王大羅比趙寶山更加貪心,遠遠地看著校場上操練著的老龜坡士兵,他的目標正是那些真階精鋼鐧、長槍等等。
營門外發生的事情,被一旁訓練的孫澤全都看在了眼裡,將操練的指揮事宜安排給張成後,帶著幾個人,孫澤就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在營門附近計程車兵也都發現了營門的情況,全都兵器出手,形成方陣,戒備地向營門壓進。
看著這些逼近自己計程車兵,趙寶山怒罵道:“你們幷州兵,真的是要造反啊,敢對將軍出手,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看我不將你們一個個就地正法!”
說著,趙寶山提著搶過來的長槍,就準備給這些士兵一個教訓,就算不殺死,也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軍規,什麼是將軍。
可是老龜坡計程車兵除了害怕魔鬼教官孫澤,還會怕誰?就連失去兵器的兩個守衛士兵都是短刀在手,跟方陣士兵站到一起,隨時與趙寶山拼命。
一群士兵,哪怕都是武者,還有不少武士,可是面對三個武尊,實力差距擺在那裡,誰都知道,這是以卵擊石的舉動。
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整齊地踏著步伐,目光堅定,勢要與三個武尊強者拼命,勢要維護老龜坡的尊嚴。
站在趙寶山身後的何前,看著這些士兵的樣子,也是眉頭一皺,他見過不少英勇向前計程車兵,沒有一支部隊能達到這樣的氣勢與勇氣,唯一能與眼前這部隊相提並論的,唯有這麼多年被自己軍隊圍殲的,當年的武家軍。
只是一個小小的方陣,讓何前三人感受到了一股壓力,這麼多年,過後,再一次讓他們感受到了面對武家軍的那種恐懼。
對,就是恐懼,是源自內心的恐懼,或者說是一種令他無力反抗的軍魂。
“將他們都打趴下,但是別出人命!”何前知道,今天是免不了動手,但是卻不能出現死亡的情況,要知道,老龜坡的這些士兵,剛剛建立軍功,又受到皇帝親自表彰,不能出現意外,不然不好交代。
有了何前的應允,趙寶山、王大羅兩人有了分寸,人手一柄長槍,真氣一凝,防禦障激發做好防禦,直接向方陣動手。
老龜坡的弟兄,無論是單兵實力,還是團戰,都是極為出色的,特別是在孫澤等人的訓練下,合擊之術那是融會貫通,配合上方陣第一次迎接攻擊,居然全力擋住了兩個武尊強者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