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毅將州府衙門的前院一把火給點著後,引發了不小的騷亂,只見一個個衙役和士兵忙前忙後在那裡滅火。
趁著混亂,靈毅再次回到後院的亭子邊上,仔細觀察一下,在亭子地基出發現幾處被踩得光禿禿的草地,不用說,這裡就是地牢的入口。
仔細找了一會,避開眼線,靈毅將花壇邊的一個石雕左右一擰,只聽見“咔咔咔”地聲音從亭子的地基處傳來,露出一個剛好能容得下一個人透過的地道。
三兩步,靈毅直接鑽了進去,這裡面似乎很深,靈毅走了好一會才聽見下方傳來的人聲。
似乎是兩個看守計程車兵,正在抱怨沒能出去瀟灑,議論的正是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靈毅沒有著急暴露行蹤,而是發起精神力量感知了一下地底的情況,除了這兩個守衛計程車兵,地道下似乎還有至少十個人不止。
除了這兩個守衛,其他人的精神萎靡,應該都是些被關押在地牢裡的人。
一股精神力量悄然發動,那兩個還在聊天的守衛,突然腦袋一沉,倒地昏迷過去。
一路繼續向下,在這兩個守衛倒地的地方,有著一扇鐵門。在兩個守衛身上,靈毅並沒有找到鑰匙,看來鑰匙是由重要的人物看管著。
小小一扇鐵門,自然是擋不住靈毅,只見他抬腳猛地一腳,直接將鐵門踹飛出去。
“哐當”一聲,在不大的地牢中引起不小的聲響,嚇得那些精神萎靡的被關押之人全都從夢中驚醒,一個個看向地牢的鐵門方向。
這裡面的十來個人,最為激動的要數一個十多歲的男孩,當他被鐵門的聲響吵醒後,第一時間就趴到牢房的精鋼欄杆邊上張望。
其他人,除了一箇中年男子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其他人要麼繼續躺著,要麼繼續盤膝打坐,似乎外面的一切跟他們都沒有關係。
靈毅出現在地牢欄杆旁邊,打量著被分成左右兩邊的地牢。
那個少年看見是靈毅一個人,年紀和自己相差不大,身後也沒有跟著其他人,失落地嘆息一聲,退回到了那個動彈不得的中年男子身邊,為他擦著額頭的汗水。
那個中年男子似乎深受重傷,神智不清,只有在少年握住他的手的時候,才稍微平靜一點。
靈毅還沒有開口,就聽見漆黑的地牢最裡面,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小子,今天你們西門家是不是要換新門啊?告訴你等老子的實力恢復了,就算你們換成隕鐵大門,也管不住老子兄弟三人!”
靈毅沒有理會,一一掃過這十一人,最後將目光停在那個少年和昏迷的中年男子身上。
“你是郭雲清?那是你父親郭庭益?”
聽見靈毅叫出自己和父親的名字,少年猛然回頭看向靈毅,問道:“是要來殺我們父子了嗎?”
從少年的聲音中,靈毅沒有聽出一絲恐懼,似乎還有一種英勇無畏的精神。
靈毅沒有對說什麼,在確定了對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後,直接伸出雙手,握住兩根精鋼欄杆,似是要硬生生將這欄杆掰斷。
“哈哈哈,小子,這可是精鋼鍛造的,就憑你也想……”剛剛出過聲的那個人,看著靈毅的樣子想要說幾句,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精鋼欄杆就這麼被掰彎了,靈毅也走了進地牢。
“好力量,老子小看你了!”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話語中不在有輕視的意味。
靈毅走向少年,少年一臉戒備地將父親擋在身後。
取出一粒氣血丹和療傷丹,遞給少年,靈毅這才說道:“我是受了郭爺爺的臨終所託,前來營救你們父子的,這是療傷丹藥,給你父親服下,我這就帶你們出去!”
“爺爺?”少年聽見靈毅的話,一下子放鬆下來,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差點就流出眼淚,雖說自小堅強,可是作為郭家獨苗,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和傷害,再說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做到現在這樣實屬不易。
可是就算靈毅說了這些,少年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丹藥。
就在這時,那個人再次開口:“小清,這兩顆真是療傷丹藥,給你父親服下吧,對他恢復傷勢有好處。”
郭雲清這才放下戒心,接過靈毅的丹藥,給父親喂下去。
在丹藥入口後,郭庭益的氣息稍微平穩,也不在冒冷汗。
郭雲清見丹藥有用,嘴角終於露出安慰的神情,起身,對著靈毅就要拜將下去。
靈毅怎敢受此一拜,要不是因為自家的事,郭家何須遭此大難?連忙將郭雲清扶住,說道:“這個使不得,郭爺爺對我有大恩,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現在你父親也恢復了,我這就帶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