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緊握匕首,走向被孫澤控制的可吾,滿眼的恨意流動,那是一股源自靈魂的恨意,也不知道可吾做了什麼,讓這個女子這麼仇視!
可吾看著女子,寒意襲背,驚恐地向孫澤身邊靠了靠,在高臺上能保護自己的居然是擊敗了自己的敵人,這是多麼的可笑。
女子走進孫澤,不在前進,對著行禮:“小女子謝過恩公出手相救!”
孫澤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
“還請恩公將這淫僧交給我,讓我將其擊殺,為我們陸家村上下兩百三十六口冤魂報仇!”女子直接說出了自己要擊殺可吾的原因,這聽來,好像是他們陸家村兩百多口人都是死在可吾的手上。
瞬間,臺下的群眾議論紛紛,也不知道這個女子說的是真是假,禪院最年輕的天才,居然殺死兩百多人,那是多麼的諷刺,是佛是魔,真是一念之間!
可吾聽著女子開口,連忙忍著痛,慌張解釋:“施主不要相信這個女子的話,我跟陸家村人的死是沒有關係的!求你救我一命,我們禪院會記住你的大恩的!”
孫澤沒有聽信可吾的話,而是惡狠狠地說道:“你閉嘴!再說話,割了你的舌頭!”
可吾啞口,不敢再言。
孫澤對著女說道:“我最喜歡聽禪院這些禿驢的惡行,你先說來聽聽!”
臺下的眾人也是好奇,都在搖頭聆聽。
女子對著孫澤準備開口,被孫澤制止:“你對著下面說,讓大夥都聽聽!”
孫澤知道可吾不是好東西,就在他對黑衣女子出手時的趁機揩油的樣子,這個和尚就不是好東西,他的惡行要是天下皆知,那麼禪院的名聲必定受損,孫澤倒要看看這禪院作何打算。
女子一聽孫澤提議,正有此意,站到高臺之上,剛剛可吾講經的位置,變成了黑衣女子的罄竹的位置,這是何等的諷刺。
剛剛可吾坐在這,是高僧,是大德;此時,女子站在這裡,訴說這可吾的罪惡。
“小女子是東南沿海的陸家村人士,家中一個妹妹,年芳十六,一老父親,七旬剛過。我本在外修煉,常年不回家照看,父親與小妹相依為命!”女子娓娓道來,似有思念,更有暗恨!
“去年,我修成回家,父女三人團圓不到半月,我有要事前往揚州。可是一月歸來,便發現這個家園被焚燒成灰,父親和小妹就死在了家中。不但如此,整個村子都被斬殺殆盡,活口未留!”
哪怕是群眾,沒有見識到這樣的血腥,也能感受到那種殘酷與恐怖,一個村子被屠殺殆盡,那是何等的惡魔?
所有人看向可吾的眼神變得敵視,變得恐懼,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在他們看來,這個禪院的高僧,沒有那麼的殘忍,或許這是這兩個黑衣人在給禪院摸黑!
女子說著,心中怒氣不見,壓制著內心的恨意,繼續:“你們或許不信,當時我也不知道是誰做下的惡行!”
轉頭看向可吾,女子問道:“可吾,你或許也在奇怪,你屠殺了整個村子,為何我還會知道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不是我……”可吾出聲想要解釋,不過話沒有說完,感覺脖頸一寒,一刺痛,連忙住嘴,差點忘了身後還有一個殺神。
“不是你?那你說說,胸口的那兩道傷口從何而來?”女子惡狠狠地問道。
孫澤聽完,好奇的將可吾的僧服扯開,果然在他的胸口有兩道傷口,這是一種奇特的傷口,像刀傷,可是傷口太寬,說是鈍擊所傷,但又有整齊的傷口。
“這是我父親的那柄柴刀造成的傷口,被否認,這也是事情的導火索!”看著可吾迴避的眼神,又想否認的神情,女子繼續說道:“去年八月,你到沿海百毒谷,不知什麼原因,受了重傷,是我小妹救的你,你否認嗎?”
“就是那次,我小妹遇見了你,還將你救回村子,誰知道,你傷勢好後,居然對我小妹做出那樣可恥的事情!”女子提起小妹,情緒控制不住,衝向可吾,對他就是一通拳打腳踢,讓已經渾身是傷的可吾,連連叫痛。
“我妹妹還未成年,你居然對她做那樣的是,你不是高僧嗎?你不是悲天憫人嗎?”
一通踢打,發洩不完的悲傷。
“也就是那個時候,小妹嘶喊求饒,可是她不知道在你伸出惡魔之手的時候,屋外的父親已經被你殺死。”一邊踢打,VN自一邊含淚訴說可吾的罪行!
“你胸口的傷,就是趁著你不備,給你留下的,所以你懷恨在心斬殺了小妹!”
“之後村子裡的人前來救援,之後就是你的屠殺,整個村無論是過來的,還是沒有過來的,都被你屠殺殆盡。就連半歲的孩子都沒有放過,你斬殺了村子裡的人,為了安全,你還在村子裡守了三天,將知道你出現在陸家村的,外出的人回來後一一殺死。”
這是何等的殘忍,臺下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可是一面之詞不足以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