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毅看見李勤武,也是心中一緊,從他的眼神中,靈毅知道李勤武認出了自己。
雖然自己從四歲已經變成十六歲的少年,眉宇之間的相貌不知道底細的人很難辨認,可是一個人的氣質,或者說一個武者的氣勢是很難改變的,李勤武是試過四歲靈毅武功的人,從眼神上,他就能肯定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當年,自己放走的那個。
靈毅並不擔心李勤武會指認自己,要是他想向朝廷邀功,當年就不會冒死放過自己。
現在靈毅想要急切知道的是,當年月兒姐姐和小奎到底是被誰殺死的。看向李勤武有點微瘸的右腳,他知道,這是當年被想要殺死自己的人給斬斷的,雖有高明的藥師將他的右腳接了回去,但依舊是一瘸一拐的樣子。
對於這個幫過自己和姐姐的人,靈毅是懷有感激之情的,找機會,靈毅要當面謝謝李勤武,當然靈毅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向李勤武詢問,對於武家的是,時任禁軍副統領的李勤武應該知道不少的內幕。
在沒有突破口的時候,李勤武是靈毅調查瞭解當年事情的唯一突破口。
李勤武負責大殿裡的比試,並沒有表現出認識靈毅的樣子,這是李勤武對靈毅的一種保護。
阿海已經站到魏拓的面前,兩人身高相差不多,只是魏拓在阿海這個魁梧的飯桶面前,顯得很是瘦小。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讓武靈毅跟我比試吧,如果他不敢的話,讓孫澤和郝軍出手也沒有問題!”魏拓根本看不上眼前這個看起來憨憨的大頭兵。
“沒有動手怎麼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大話誰都會說,一切手底下見真章!”阿海根本不懼魏拓。
一旁的孫澤對著郝軍說道:“這小子有點看不起咱們兄弟幾個啊!”
“哎,誰說不是呢?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井底之蛙而已!”郝軍不忘損上幾句。
“還真是,你看邊上的魏默幾人,知道不是咱們的對手,連屁都不敢放!”孫澤不忘連一旁的魏默幾人損上一損。
“你……”魏默很是生氣,不過知道這裡不是出頭的時候,還是忍了下來,再說現在最為火大的正是場上的魏拓,自然有人收拾武海。
武海嘴角掛笑,轉身對著魏文濤說道:“魏大哥,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擺上一莊啊?”
武海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問魏文濤有沒有興趣坐莊,押自己勝利。這話聽在魏拓耳朵裡就是侮辱,不待魏文濤回答,他先表了態:“文濤堂兄,有興趣你就做一莊,我先給自己押十萬兩黃金,不知道堂兄敢不敢接啊?”
魏文濤也不是受得刺激的人,立馬起身說道:“有何不敢?只是這裡是皇宮,就怕影響不好!”
說著魏文濤看向主位的魏廉,意思很明白,只要魏廉點頭,他就擺桌子了!
魏廉看著怒火熊熊的雙方,只能無奈的點點頭,交代一聲:“大家小賭怡情,別傷了和氣!作為主人,四弟啊,我是相信你的,可是武海將軍來者是客,我這次就支援一下武海將軍!”
魏廉的話說的明白,他自己為了彰顯主人的氣度,不想落一個合夥欺負外將的名聲,只能支援一下武海。
武海也識趣,對著魏廉行禮:“多謝二皇子賞識與支援!”
魏廉點點頭,又說道:“近來帝國戰事緊急,軍需補給所需盛大,作為皇子,我也是手頭拮据,只能支援你五千兩黃金!”
魏廉使得好手段,一來標明他顧忌外將的情緒,二來又表明了自己為了帝國事業節儉操心的事蹟,三來還將四皇子比下去一頭,至少他為了帝國戰事已經沒有什麼閒錢,不像魏拓居然還是大手大腳的!
魏拓聽了這話也是明白魏廉的用意,誰會相信堂堂一個得勢的二皇子只拿得出這麼點錢,他是害怕輸錢,準備用小錢提高自己的形象!看向魏廉的眼神有點恨意,知道自己這次無論贏得多漂亮都會矮魏廉一頭。
其他的皇親國戚看見兩個皇子都出手了,也紛紛押注,不過有了二皇子的帶頭,所有人都只是押小錢,誰都不敢比魏廉多,這風頭出不得。雖然魏拓的贏面極大,可是隻能忍著,誰都知道財不露白,搞不好被皇家惦記上,那就是白養的肥豬。
只是不像魏廉,支援阿海的人極少,只有寥寥幾人支援了不到一千兩黃金。
阿海連忙對著魏廉和那些支援自己的人行禮,連連感謝,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銀票,說道:“既然二皇子和大夥都支援我,那麼我就將所有積蓄都押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