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是別人正是凌霄宮的上代宮主,也就是靈毅的姥爺,他也是大陸上的一代傳奇,只是知道他的人很少,因為他再大陸上根本沒有出現過幾次,知道他的人多是那些大勢力的掌權任務。
老爺子今年已經九十高齡,可一身實力確實實打實的武聖大圓滿,在大陸上可沒有幾個人敢在他面前撒野。
作為一個大陸上的最頂端的武者,在靈毅面前,他確是那麼的和藹可親,或許這是他自己對靈毅的虧欠,或者說是對靈毅母親的虧欠。
老爺子名叫衛明康,而他口中說的靈毅的大舅,就是當代凌霄宮的宮主衛驚鴻。
“這裡就是母親居住過的地方嗎?”靈毅看著這裡的每一樣東西。
老爺子無力的坐在凳子上,說道:“這裡的每一件東西都是你母親留下的,你喜歡可以住在這裡!”
“我很喜歡這裡,可是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完,還不能留下來!”
“有些事情不該由你來揹負,姥爺會處理的,你放心,我先將你姐姐和母親找到,之後再調查武家的事情!”
靈毅一邊仔細的看著、撫摸著母親留下的東西,一邊堅定地回答道:“不,這些我都要自己去做,無論是姐姐、母親,還是武家最後的尊嚴,我都會親手去做的,哪怕最後失敗了,至少我沒有遺憾,有些事情,是一個弟弟、兒子、孫子應該做的!”
“你……”姥爺子太息一聲,不再多說,只是喃喃的低聲:“你跟你母親一樣,只要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就像當年武誥當年將她帶下山時候一樣,她認定了了你父親那個小子,就生死相隨,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啊!”
“我不知道當年母親為什麼會喜歡父親,現在想來這才是矢志不渝的愛情,父親走了,母親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難過?”
“她呀,為什麼不回來呢?”老爺子搖頭嘆息。
靈毅不知道姥爺為什麼不能離開青州,也許有著難言之隱,自己的母親當年逃難沒有選擇迴歸凌霄宮,或許就是不想將危險引到青州。
“姥爺,你能跟我說說父親和母親的故事嗎?”
“他們啊!一個傻小子和痴心女,這要從你爺爺說起,當年你爺爺已經是東盛帝國的兵馬元帥,他為了輔佐那個皇帝,親自上凌霄宮請求支援,他們當時整合了幷州,可是幽州卻混亂不堪,他們要反攻雍州和一舉攻進冀州,所以就請我們青州幫忙防備幽州。”
“年輕時候跟你爺爺有點交情,也就答應了下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遇見你父親,他就是一個傻頭傻腦的大頭兵,說起來,我對你父親沒有什麼第一印象,覺得他就是一個平凡的人。之後你爺爺和父親,對了還有武達通那小子,他們在凌霄宮住了三天!”
老爺子微笑著回憶起來,好像又回到了當年時光:“你父親和瑾瑜第一次見面也就是這個時候,你父親見到瑾瑜的時候就知道傻笑,誰也沒有想到,就這麼一個傻笑的小子,就這麼俘獲了瑾瑜的芳心!”
“呵呵……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武誥那小子除了呆傻,還有什麼能迷住我寶貝女兒的特點!”
靈毅聽著,嘴角微笑,輕聲說道:“可能媽媽就是被父親這樣的單純和質樸給吸引了吧!在我的印象裡,那些跟著父親的軍人,好像都有父親那樣的質樸感覺!”
“或許吧,這就是你母親口中所說的‘他身上有著一股特殊的人格魅力’吧!”
老爺子看看靈毅,說道:“你的樣子和才智,還好只有三分像你父親,七分更像你母親,不然你也是一個傻小子!哈哈哈……”
“傻小子也沒有什麼不好,姥爺是氣父親將媽媽拐跑了吧?”
“嘿,你小子,當年瑾瑜偷偷下山其實我是知道的,我並不同意,可是你大舅的一句話,讓我放棄了去追你母親回來的念頭!”
“大舅嗎?”靈毅奇怪的看著姥爺,等他繼續訴說母親的往事。
“你大舅拉住我說:‘妹妹不是籠中的金絲雀,她是翱翔藍天的百靈,她需要的是自由和快樂,給她一次追逐自由幸福的權利吧!’這話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我不知道當年的決定是對是錯,如果我攔住了你母親,或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可是留在凌霄宮,她會真的幸福嗎?”
老爺子說著又有點傷感起來,他在自責,又在後悔。
“媽媽沒有後悔,她是真的幸福,哪怕時間只是短短十多年,可是那時候的媽媽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
“真的嗎?她幸福就好,有你父親疼她,有你和你姐姐這麼一對兒女,想來她應該真的幸福快樂!”
兩人聊了不少的事情,聊完父母的愛情,又聊到母親小時候,最後還聊到另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就是這次盛會的主角,衛驚鴻的女兒衛詩瑄,也就是靈毅的表姐。
“這妮子,跟你母親小時候很像,但又比你母親更加刁蠻,這次就是她吵吵嚷嚷要下山,她自己都說,她要像你母親一樣自己去找一個如意郎君,然後廝守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