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毅還是搖搖頭,說道:“小爺我真不差錢!”
師爺有點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平常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今天好不容易大手大腳一次,居然遇見了個視錢財如糞土的人。
就在此時,嘭的一聲,一個黑影摔在了幾人身前,仔細一看原來是大當家被郝軍給拎了回來,看樣子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表哥,你怎麼樣?”師爺慌忙扶起表哥,只見表哥雙腿無力,仔細一看,雙腿已經斷了!
師爺惡狠狠對著郝軍問道:“你到底把我表哥怎麼樣了?”
郝軍無奈一笑:“不好意思啊,你表哥跑太快,我以為有多厲害呢,誰知道這麼不經打,一下就成這個樣子了,你不會讓我賠錢吧?我可沒有,你找我三弟要!”
“你……”這是赤裸裸的侮辱與打臉,而且自己還反抗不了,聲音有點發怒:“你們到底要什麼?只要放過我和表哥,我什麼都給你們!”
從腰間撤下儲物袋,摔在地上:“你們不就是要這個嗎?給你給你!”
看著他的樣子,靈毅三人倒還不好下手了,就在他們猶豫的瞬間,一把飛灰揚起,直撲三人面頰。
“不好,有毒!”三兄弟迅速退後,沒想到師爺還有這種手段,剛才他抓起儲物袋時,一定是為了取出毒粉才這麼做的,三人一看被騙,慌忙撤退。
師爺背起盧克,抓過儲物袋,吩咐其他土匪:“你們斷後!”轉身就要逃跑。
突然,長刀一揮,師爺脖子上捱了一刀,砍他的正是他吩咐斷後的那個武士。
雙眼瞪得銅鈴大,致死不能瞑目。
接著手起刀落,大當家也身首異處。
七個武士,來到靈毅三人身前,屈膝跪地:“少俠,我等只求一條生路!”
靈毅三人互看一眼,點點頭,七人也掀不起大浪,於是說道:“以後不可為惡,不然我們還會回來的!”
七人磕頭謝過三人,飛快地跑下了山。
靈毅三人,看著盧克和師爺的屍身,暗暗嘆息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一把大火,自此落雁山再無匪寇!
山下的商隊,這時看見了山上衝天的大火,赤紅一片,燒透了整個清涼的凌晨,所有人看著山上的大火,各有所思。
王友找到賈義,協商到底是走還是留。
王友和賈義站在一塊,兩人望著山上的大火,不知如何開口,最後賈義先張了嘴:“王總管,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山上失火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自然失火,如果是這樣一會土匪必定下山,到時無家可歸的土匪可能會對我們出手;二是有人故意放火,這就更危險了。”
王友對於賈義的撤退有點鄙視,要在這裡駐紮是你說的,現在你又要離開,你說你堂堂一個大武師難道還害怕這些個土匪嗎?
聽見賈義說了第二點疑惑問道:“有什麼說法嗎?”
賈義故作高深的說:“你知道落雁山的土匪在武閣是什麼價格嗎?那可是伍千積分,如果真是有人剿匪,你說落雁山的防禦是這麼好突破的嗎?”
王友神情有點思索的樣子,賈義又繼續補充道:“你也知道落雁山以前也被官府圍剿過,可一直都沒有效果,這全是山上的防禦作用。現在有人能上山放火而不被發現,那麼這些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最好還是不要和他們碰面,誰知道是好是壞啊?”
王友還是有點猶豫,商隊不能很好的休息,並且是走山路,不說速度慢,還有可能會損壞貨物,這不是他想看見的。
賈義又繼續補充:“王總管,你可能不知道,山上的大當家盧克可是昧了交州土匪的東西才逃到這裡的,有可能就是交州的高手追過來了,快做決定吧,別再猶豫了,再猶豫大家都不好過!”
不顧王友還在思考,賈義就跳過他,開始吩咐商隊收拾行囊,準備起身,看見賈義替自己發號施令,王友臉色不是很好!
阿海這邊也很擔心,因為靈毅幾人還沒有下山,可是上山卻大火蔓延,注視著山上的情況,阿海很是焦急。
一個小廝跑過來傳話,催促阿海他們趕快收拾起身。阿海聽了可就不幹了,而且傳話的還是銅鑼幫的人,他可不會聽從賈義的指揮,一腳就將這為傳話小廝出踢飛,繼續觀望著山上的情況。
小廝摸爬滾打總算跑回了銅鑼幫那裡,開始告狀:“二當家,神武會那邊不聽你的指揮,還把我也打了一頓,你要替我做主啊,他們打我是小,駁你的面子是大啊!”
聽小廝這麼一說,賈義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他就看神武會不爽,以往和羅駐兄弟的賬,加上前久神武會打了管家的事情,他早就想出出氣了。可是礙著王總管的面子一直沒有發難,這回倒好,他們還敢打自己的人,看來是要好好收拾一下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小廝帶路,銅鑼幫所有武師以上的高手跟在賈義身後來到了神武會駐紮的山坡。
“讓武靈毅那小子給我過來回話,大爺很不爽!”賈義大刺刺的往神武會的帳篷外一站,開始罵街。
王友聽說賈義向神武會發難,慌忙從上對中跑出來,準備制止賈義,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賈義居然還有閒心和人吵架、打架!
王友來到神武會的駐紮點,此時賈義正在和阿海在那裡吵吵,只聽見祖宗、父母、兒孫,不斷從兩人嘴裡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