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一個長著鼠頭、鷹眼的將軍走了進來。
公叔嬰便對其說了幾句悄悄話,這成魁馬上就出去了。
韓馮待其離開後,問了問公叔嬰:
“它行嗎?上次它不是因為在陝地偷看一婦人洗澡,被抓住,打過鞭子嗎?為何您還留著它呢?”
公叔嬰回著:
“這成魁打仗雖不行,而且生惺好色,但是其竊聽、偷窺能力卻是一絕,所以我才留著它在軍中,就是為了防止軍中有人暗地作亂。”
韓馮對著公叔嬰豎了個大拇指:
“將軍,您真高明!”
成魁出了公叔嬰營帳後,回到自己住處,換上了一身黑衣,然後開始混入到了附近公子束與那神秘將軍住處。
由於成魁身法輕靈,對軍中各處營帳又十分熟悉,自然是很自如的來到了神秘將軍與公子束的營帳外,開始往裡面窺看了起來。
只見這時韓公子束與神秘將軍正相對坐在一起,似乎是這神秘將軍正在教導著韓公子束什麼。
細聽起來,隱約聽到神秘將軍說道:
“公子,這次函谷關我們若是拿下來了,那您的太子之位定然是有希望了!”
韓束回著:
“可是朝中我那王叔公仲侈若不除了,我父王恐怕是不會廢了韓倉太子之位的!”
神秘人這時突然揭下了臉上面具,對韓束說道:
“你不用擔心,大王現在已經有意要廢除公仲侈的相邦之位了,因為公仲侈對秦國太為親近了,所以大王有點猜忌公仲侈可能與秦相張儀有暗通之嫌了。”
韓束臉上露出了喜悅之情:
“那我父王若真的罷去了公仲侈相位,那就只有您和我外公河陽君才能接任了,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神秘人說道:
“河陽君都近八旬了,它老人家對這相位可沒什麼興趣,它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外孫啊!”
韓束突然說道:
“那依先生您這般說,我父王莫非已經決定以後把相邦之位給先生您了嗎?”
神秘人點了點頭:
“是的,不然大王怎麼會把這把棠溪劍也交給我了呢?”
說完把腰間棠溪劍放到了韓束面前。
韓束接過劍,把玩了一番後,連說了幾句:
“好劍……好劍……難怪我父王這些年,一直都把它帶在身邊從不離手的!”
躲在營帳外的成魁待看清這神秘人真實面容後,便趕緊回去在帛書上畫了一副其畫像,拿去稟報公叔嬰了。
公叔嬰與韓馮知道這神秘人身份後,也是直接驚住了。
只聽韓馮說道:
“難怪公子束小小年紀居然能帶兵脅迫東周公一起討伐周天子的,原來是它在旁出謀劃策。”
公叔嬰無奈的說道:
“是啊,沒想到它居然會屈居來我們韓國,看來公仲侈的相位不保了……不保了!”
韓馮便問:
“將軍,難道您不擔心它會在大王面前上報我們這次丟失函谷關之罪嗎?”
公叔嬰回著:
“不會,如果它真是這樣的人,今日就不會當面數落我們了,我覺得我們明日還是去負荊請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