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就仿如在放炮仗一般,那幾個青城弟子頓時如被下餃子般一個個一邊吐血一邊朝著身後摔了回去。
這些在福威鏢局眾人看起來完全不可力敵的青城派弟子,在幾個呼吸之間,便被周恆一個人簡單的收拾掉了,簡單得讓人以為是在殺雞屠狗一般。
看到地上躺著出氣多進氣少的青城派弟子,所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得難於置信。
餘滄海看著躺在地上與他親近的弟子,臉色難看得猶如死了爹孃一般。
縱使如此,餘滄海也沒有馬上衝上來為弟子報仇,在他心中,這些弟子固然重要,但卻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剛才他在後面觀察周恆出手之後,對他的身手極是忌憚。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與福威鏢局是何關係?為何要與我青城派作對?”餘滄海打量了一下週恆,打算先摸清他的底細再做計較。
“哼,笑話,我是什麼人之前不是說了嗎?,我與青城派作對?餘矮子,你怎麼不說你行事霸道,一上來便喊打喊打,滅人滿門?至於你想要的那個東西,在我手裡!”周恆眯著眼睛笑道
聽到周恆對他的稱呼,餘滄海雙眼一道殺意一閃而過,但聯想到周恆說過的話,沉著臉道:“我青城派行事霸道?閣下雖然武功高強,難道還要顛倒黑白不成?我愛子被林震南之子所殺,餘某此次來只是想找福威鏢局討個公道而已。只是沒想到福威鏢局竟找了閣下這一強援,殺我一眾青城派弟子,難道閣下不應該給餘某一個交待嗎?”
“哈哈哈,餘矮子,你真的只是來討個公道的?你兒子昨晚才死,你今天便能從蜀中趕到福州,你不會是神仙,飛過來的吧?再者說:殺人者,人恆殺之,你兒子我殺了便殺了,你待如何?”對於餘滄海這種小人,周恆早就看不爽了,一臉揶揄笑的看著他。
“嗬嗬,真是好膽,看來餘某幾年沒有行走江湖,江湖上的人卻是忘了餘某了。既然如此,那你便給餘某納命來吧!”
話音未落,餘滄海左手袖口一揚,一串暗器迎面襲來,暗器剛出手,餘滄海便一拍劍身,長劍嗆啷一聲出劍,身形似鬼魅般閃動,劍隨身動,閃身欺入,長劍一晃,寒星點點,足足十八劍,籠罩周恆周身重要穴竅。
“哼!”看著出手狠辣的餘滄海,周恆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對那暗器與長劍不閃不避,直接一拳轟出!
餘滄海看到周恆竟然對自己的暗器與長劍不閃不避,而是一招長拳直接朝著自己轟出,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弟子刺了周恆之後竟沒刺傷他,眼皮一跳,連忙氣沉丹田真氣在經脈中一轉,便想以輕功在空中橫移開來。
噹噹噹!!!---
果然,暗器與劍刺到周恆的身上,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想跑?”看到餘滄海竟想空中橫挪,周恆眼角揚起一絲笑意,手中拳勢不變,眉心之中一道肉眼不可見的波動擴散而出,而後身在半空中的餘滄海突然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
“怎麼可能?”餘滄海雙目圓瞪,滿是不可置信之色,眼睜睜的看著周恆一拳轟在他的心口。
“給我死!”
“慢!”
餘滄海如同一口破麻袋一般摔在地上,口中止不住的湧出鮮血和內臟碎片。
“饒.....饒了我,我把掌門之位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餘滄海突然想起了周恆說過他也是青城派的人,按這個情況自己對他最有誘惑力的無非是掌門的身份了。
撲通一聲。
好歹是一派掌門的餘滄海跪在地上,仰視著周恆,眼裡滿是對生的渴望。
周恆看著跪在大院中央的餘滄海,默不作聲,細細考量,眼裡閃過一絲精芒。
“好!滾吧!”
良久,在餘滄海惶恐與煎熬的等待中,周恆的這幾句話不亞於黑暗當中的一道光。
他歪歪扭扭的走出了符威鏢局的大門漸漸不見了身影,只留下一幫處於一臉懵逼狀態的青城派弟子。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進屋內之時,原本雙眼微閉盤腿坐在床上的周恆頓時從修煉狀態中醒了過來。
雙眼闔開之際,一道精芒從眉心中略過。
所謂練精化氣,在道家之中來說,便是元精與元氣合煉,化為清輕無質的精氣相合之物,也是即身體中的精氣與靈氣相合,最後煅成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