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說人話!”一邊的周恆臉上閃過一絲不愉,口中冷哼道。
“哎呀,仙長,還請收了神通,我這些族人不懂事,衝撞了您,還請你不要見怪啊!”這年輕的巫師看著周恆,口中忽吐出中原語言,倒是讓周恆愣了愣。
哼哼,搞半天,你會說中原話啊,那你剛剛給我比劃這麼長時間幹嘛,不過,周恆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溝通的,也不準備難為對方,身上的氣勢一收。
就看見一邊的那些原本被自己身上的威壓所攝的巫族之人慢慢的恢復過來,看向周恆的目光中滿是懼意。
周恆沒有理會其他人,頭一轉,看向身旁的年輕巫師,周恆看的出來,這個巫師在這裡所有人中威望極大,其他的都對其十分恭敬了的。
那年輕的巫師,就僅僅只是數語,便安撫了人心。
就看見一邊的那年輕的巫師在安撫了族人後,最後看向周恆,臉上如便秘一般,顯得十分難受一般。
“呵呵,仙長,我就是巫族的大巫師,因此也懂得寫中原的語言,不知上仙來我巫族有何貴幹?”那年輕的巫師看著周恆,小心翼翼的說道,畢竟,從剛剛對方身上散發出威勢來看,對方的修為實力便遠遠的勝過自己,因此,他也不敢放肆,將姿態放的很低。
“咳咳,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周恆看著底下圍著的數百人,這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一個個圍在這裡,似乎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嘿嘿,稟告仙長,要知道,現在我南疆已經數月未曾下雨了,如今土地乾旱,族人生活也愈發艱難,因此我等今日在這裡設壇求雨!”那年輕的巫師聽到周恆的詢問,不敢怠慢,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強者為尊,實力強大的人,走到那都會受人尊重,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那你可曾求到雨?”一邊的周恆心中恍然,難怪自己一出現,這些人都對自己怒目而視,搞半天原來是自己破壞了對方的求雨法事了。
“咳咳,啟稟仙長,未曾!”就看見一邊的那年輕的巫師臉上頓時一臉羞赫。
“你巫族也是一方大族,傳承悠久,而你身為巫族的大巫師,怎麼可能連一場雨都求不到?”一邊的周恆一臉顯得十分詫異,要知道,這求雨看似困難,但對於修士來說卻十分簡單,一個築基期修士就能呼風喚雨,施展小法術便能喚出一場小雨了。
“仙長,我雖然我巫族大巫師,但如今的巫族早已落寞,如今整個巫族只剩下數千人不到!而且,可我巫族經歷了數次大變,族內的傳承早就不全了啊.......”那年輕巫師面色有些複雜的說道。
一邊的周恆聽到這年輕巫師的話,頓時恍然了,難怪自己看對方明明有築基期的修為,卻是沒有一絲法術手段,原來是個空殼子的啊,周恆看著這一邊的唯唯諾諾的年輕巫師,搖了搖頭,陡然間,神情一動:“咳咳,那你可知道獸神?”
而一邊的那年輕巫師面對周恆如此跳脫的思維,忽的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咳咳,仙長說的可是那獸妖啊?”
要知道,這獸神雖然是自稱為神,但是這南疆的其他人可不承認,一直稱呼他為獸妖,周恆看到一邊的這年輕巫師果然知道,臉上頓時就是一陣大喜,口中急忙問道:“那....那獸神到底是被封印在了哪裡?”
“啊這.....”就看見一邊的年輕巫師聽到周恆的問題,頓時,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為難。
“啊,怎麼,你這是......”就看見一邊的周恆冷哼一聲,淡淡的看了一眼對方,頓時那年輕巫師冷汗津津,身子顫抖不停了。
“啊,不,不,不,可只是這獸妖乃是我巫族的一個禁忌,無數年來除了各代的大巫師外,很少有人知道!”就看見一邊的年輕巫師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年輕巫師看著周恆的目光頗有點猶豫,口中試探道:“可不知,仙長問那獸妖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