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知道七脈會武這種青雲門內的大事,他田不易作為大竹峰這麼多年的首座,怎麼可能不知道,那裡還需要別人來通知他,可是這齊昊還偏偏將林驚羽也帶到大竹峰,這明顯就是蒼松那個老不死的意思,想借此來像自己示威,打壓大竹峰。
田不易這話一開口,一旁的齊昊與林驚羽臉色都是一變,而因為還是太過年輕,沒有什麼城府的林驚羽當時就欲發作,但一邊的齊昊一伸手攔住了他,微笑的對著面前的田不易說道:“哈哈,田師叔真會開玩笑,我可是們同屬青雲門下,田師叔又德高望重,家師決無對田師叔和大竹峰有任何不敬之意。”
聽到此話,一邊的田不易臉色陰沉,絲毫不見好轉,倒是他身邊的蘇茹,笑容和藹,溫和地對著氣氛有些尷尬的齊昊和林驚羽道:“哎呀,你們不必在意,田師叔是和你們說笑的。既然你們是來見小凡的,正好你們有這麼長的時間沒見,剛好可以藉此敘敘舊!”
就說著,那蘇茹看了一眼人群最後面的張小凡,眼神示意對方不用緊張。
而站在大竹峰眾人中的張小凡得到蘇茹的示意,原本就在看到林驚羽後那一臉激動的心情徹底爆發,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林驚羽跑了過去。
張小凡和林驚羽看著兒時的夥伴,如今變化如今如此巨大。
張小凡與林驚羽兩人不由心中感慨,百感交集。
就在張小凡與林驚羽敘舊時,一旁的齊昊看到田不易身後的田靈兒時,眼中不由一亮,口中不由說道:“嘿嘿,這位姑娘莫不就是鼎鼎大名的田靈兒田師妹?”
聽到此話,田靈兒不由得一揚眉,喝道:“哼哼你怎麼會知道我的?”
就看見一邊的齊昊微微一笑,走上幾步,看著她道:“哈哈,田師妹年方十六,在太極玄清道沙上的造詣已然非同小可,這是本門皆知的事情,我是仰慕已久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被齊昊如此誇讚的田靈兒臉上不禁一紅,微微嗔道:“哼哼,你又不曾見我動手,怎知道我名不虛傳了?”
就看見那齊昊呆了一下,心想這.....完全不按套路來啊,不過也沒關係,齊昊相信憑藉自己的口才和魅力,一定可以俘獲眼前的這個田靈兒的,隨即笑道:“嘿嘿,田師妹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心思敏銳,倒叫我這做師兄的慚愧了。”
而之前一直在大竹峰未曾出去過,而大竹峰的師兄弟都是一群歪瓜裂棗,各種奇葩的田靈兒突然見他一個英俊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前,又聽他口中讚揚自己美貌,心中忽地一陣甜蜜,但面上仍作色道:“哼哼,就會亂說,什麼師兄,不害臊!”
一旁的田不易,看見齊昊這小子,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囂張,不僅僅是過來挑釁自己,還敢過來調戲自己的寶貝閨女,不由得眉頭一皺,剛想發火,一邊的蘇茹卻是已經趕在田不易之前說道:“咳咳,靈兒,不許胡說。”
一向是八面玲瓏,油嘴滑舌的齊昊連忙向眼前的蘇茹道:“哈哈,蘇師叔千萬莫要責怪師妹,都是我口不擇言,冒犯了她。”
就看見齊昊說到這裡,先是微一沉吟,然後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小錦盒,遞給田靈兒,笑道:“嘿嘿,田師妹,這小盒中的清顏珠乃是數年前我隨家師蒼松真人行俠道,剿滅一派魔教的兇徒的時候,偶然所得,雖然並不是什麼奇珍異寶,但帶在身上倒也能祛暑降熱,另外據說對女子養顏護膚也有些好處,今天就送予師妹,權當我賠罪了。”
那齊昊修行有成,又得師長信重,常行走天下,見多識廣,而且人長得又俊朗不凡,因此當田靈兒看到齊昊送東西給自己時,臉上顯得十分羞澀,一顆心臟正砰砰的跳的不停,而就在田靈兒有些侷促不安,不知道該收不收下這齊昊的禮物時,就看見周恒大步的朝著守靜堂內走來。
而當這個出現的時候,守靜堂中田不易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著的周恆望去。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都聚集在周恆的身上,周恒大步流星的朝著守靜堂內走去,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
一邊的田不易看到周恆進來,目光微微一凝,尤其是對方身上那虛無縹緲的氣息簡直讓田不易感到震驚,心中暗中驚訝:“這才一個月的衣服了沒見,沒想到對方的修為居然又精進了不少!”
田不易尤其是想到周恆的年齡,就感到的十分震撼,心中暗道怪物兩個字,至於原本再和林驚羽敘舊的張小凡在看到周恆的時候,一臉激動,畢竟兩個人的關係可以說是亦師亦友的存在。
之前在大竹峰後山的時候,若不是當初周恆幫助自己處理了嗜血珠以及大梵若般的事情,恐怕自己早就被青雲門的其他人發現,最後被逐出大竹峰了。
所以,張小凡對於周恆可謂是十分感激的,再加上兩人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如今在此看到周恆,張小凡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剛好而在另一邊,原本正在猶豫到底接不接受齊昊禮物的田靈兒,在看到周恆時,眼前也是微微一亮。
田靈兒對於周恆有時恨得牙癢癢,但不得不說周恆對於自己還是很關照的,雖然田靈兒嘴上不說,但心中還是十分感激周恆之前對她的照顧。
一邊的田靈兒想到這裡,頓時將一旁的齊昊晾到一邊,腳步輕快的朝著周恆跑去,笑語嫣然的說道:“哈哈,周師兄,你終於肯來大竹峰看靈兒了!”
一個月未見,對於周恆,田靈兒還是十分想念的,要知道小女孩最是多愁善感的,當然了,這無關乎男女之間的感情,只是一個小女孩對一個大男孩的崇拜之情而已,畢竟像周恆這種地位高崇,卻沒有絲毫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