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張小凡乃是我爹的徒弟,為什麼要你這個外人來傳授修行,難道你的修為比我爹還高,還是你認為我爹教不好弟子?”而就在這時,周恆一旁的田靈兒口中突然說道。
她目光朝著身後的張小凡看了一眼,對其笑了笑,臉上那笑容宛若四月的春風,溫柔如水,拂面而過,驅散了張小凡心中的不安,讓其不由的有些怔怔的看著對面那個愛笑的女孩。
其實對於張小凡,這田靈兒心中自然是無比在乎的,要知道在張小凡沒有拜入大竹峰前,她是大竹峰輩分最低的,是所有父親弟子眼中的小師妹,可當張小凡拜入到田不易門下後,她田靈兒自然而然的晉級了,成了師姐。
田靈兒因此對於這個自己唯一的師弟,極為在乎,於是更對張小凡居然不讓自己的父親教授修行,卻讓這個周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外人來傳授十分不滿。
“哈哈,當然不是,以田師叔的修為本領,我自然知道,我是不及師叔萬分之一的!”一邊的周恆面對田靈兒的咄咄逼人,搖了搖頭。
頓時,周恆便開口解釋道:“可然而田師叔弟子門下眾多,難免照顧不來,而張小凡師弟初遭大變,面對如此情況,我自然責無旁貸,理應來關愛同門!”
就看見一邊的周恆說著,他目光朝著田不易看了一眼,只見被大竹峰僅剩下的幾個弟子圍著的田不易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要知道他大竹峰就那麼幾個弟子,因此當週恆說他門下弟子眾多時,頓時感到頗為不好意思。
“並且,以我現在本身的修為實力,來教授張小凡修行,也算得上是綽綽有餘,自然是想過來幫師叔分些負擔!”
一邊的田靈兒聽到周恆的話,點了點頭,目光不由高看了一眼周恆,就憑藉對方那種不卑不亢的那種態度,即使是她都有些不由為之讚歎。
就想著,田靈兒目光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她知道對於張小凡拜入自己門下,一邊的田不易心中極為不情願,因此對於張小凡十分不喜。
可現在張小凡如今能夠跟著鼎鼎有名的周恆修行學習,也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比跟在自己父親身邊要好的很多。
而且還是最重要的是,田靈兒深知自己的父親的確不怎麼會教徒弟,要不然門下七個弟子,即使天資不行,也不至於一個個都不成材。
一邊的田靈兒想到自己父親教授徒弟的方式,不由扶額頭疼起來。
而田不易教徒弟完全就屬於那種放養式的,講究的就是一句話,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至少將修行的基本東西傳授後,能學成什麼樣,就靠他們自己了。
如此一來,也導致了,大竹峰門下的幾個弟子個個都是奇葩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青雲門身為劍修門派,可是大竹峰門下的弟子卻大多不用劍,一個個法寶奇形怪狀的,就連那什麼骰子法寶都冒出來了,拿出來幹嘛,和對面的魔教妖人一起賭上一把,看看誰先把命賭掉嘛。
一邊的田靈兒想到這裡,先是看向張小凡,目光又轉向周恆。
“嘿嘿,你既然想教小凡修行也行,但必須連我一起教!”田靈兒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對於這個比起自己大不了多少,卻在修為上遠超自己的周恆,十分不服氣。
“今天,我倒是要瞧瞧你有什麼本事,看看你會不會誤人子弟!”
周恆面對田靈兒的話,還沒有表態,一旁的田不易與蘇茹兩個人卻臉色同時變了。
“啊,胡鬧,你一個女兒家的怎麼這麼不懂得禮儀?”就說著一邊的田不易目光不由看向周恆,生怕周恆會心中不喜,責怪田靈兒的無禮,要不然他苦心積慮的想要與通天峰交好,與周恆這個未來的青雲門掌門交好的計劃就得泡湯了。
而另一邊,周恆面對田靈兒的話,倒是沒有什麼責怪,反而覺得對方俏皮可愛,口中不由說道:“哈哈,好啊,只要你願意,我就教你!”
這大竹峰自然是山如其名,在後山有著整片整片的竹林,其中,尤以黑節苦竹居多,佔據了竹林絕大多數。
“嘿嘿,周師兄,不知道你準備怎麼教我和小凡師弟啊?”一邊的田靈兒看著站在面前的周恆,從口中傳出一陣如鈴鐺般清脆的笑聲,明眸皓齒,笑語嫣然,如百花之豔,動人至極了。
周恆站在大竹峰的後山,看著面前一望無際的黑節苦竹林,目光微微閃爍,那傳說中的攝魂棒便隱藏在這其中,只是這攝魂棒仿若有靈,平日裡根本就不會顯露出來。
想到這裡,周恆目光轉向身後的張小凡,其注意力集中在其脖子前的那顆嗜血珠上。
要知道攝魂棒與嗜血珠天生便是至陰至邪的存在,兩者都具有很強的靈性,因此當兩個法寶相遇時,就會變得水火不容,勢要爭個高下。
而原著中也正是張小凡身上的嗜血珠引出了攝魂棒,結果兩個法寶對拼起來,發生了某種異變,導致兩個至陰至邪的法寶居然融合在一起,最後互補互助,成為了天地間難得的一件至強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