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客棧中,季曜沂一臉的哭喪,而蘇伊諾顯然是有些得意。
真是不住的將手上的大藥包,提起來看看,又是放了下來,顯然是一副,已經是好像看到了,季曜沂吃了這麼一記補藥之後,立馬生龍活虎了過來。
心中就別提多高興了,一雙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一彎月牙的樣子了。
而正當她走進了客棧之後,卻是又讓她發現了一件,更加覺得可樂的事情來。
沒有意外,這麼一個大白天的,那雖然是一個酒鬼,但是顯然這時候,也是在客棧之中。
還是在嚇唬了蘇伊諾一跳的那個位置,還是用手支稜這下巴,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蘇伊諾這會兒卻是覺得可笑呢?
這原因呀,估計還得歸咎在蘇伊諾的身上,由於早上那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顯然是有些過頭了。
讓那酒鬼一腦袋砸到了櫃檯上,明顯是不輕,而眼下看來,好像還是見了血。
所以那酒鬼的額頭上,用一塊白布給纏了一圈,腦門的正中央,還有些血紅的血漬,好像已經是幹了。
而他又是這麼一個撐著下巴,在櫃檯上打盹的樣子,而且緊閉的雙目中,那眉頭又是深深的皺著。
不由是給人一種,他好像還沒有回過味來,沒有想明白自己睡的好好的,怎麼就是失手撞了腦門的感覺。
他可能是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蘇伊諾這個調皮的小丫頭,心存報復所為,但是蘇伊諾她自己心中明白呀。
此時再看他這樣一副,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想不明白的樣子,又豈能不讓她的心中一陣的暗爽?
這一種做了壞事,還沒有被發現的感覺,真心是對蘇伊諾來說,能讓她在角落中偷笑大半天的了。
當然了,此時的季曜沂雖然也是覺得那酒鬼的樣子有些委屈,但是他哪裡還能笑得出來呀,蘇伊諾手上不還有一大包的藥材等著他品嚐嗎?
又是看到了這酒鬼這樣一個和死了親人一樣的造型,季曜沂的心中,真心是覺得,有一種哭,叫做同病相憐。
可不都是被蘇伊諾這丫頭給禍害了,和再次的被禍害的人嗎?
既然都是這般的淒涼了,就不要嘲笑人家了,還是趕緊的調息身體,用一個強健的體魄,來應對蘇伊諾的荼毒吧。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季曜沂不由是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上樓調息身體了。
於是心存憐憫的看來一眼那酒鬼之後,見他好像是真的睡著了,完全是沒有睜眼的意思,季曜沂便是轉頭對蘇伊諾說了一句後,見她沒有在意,便是逃一樣的向二樓而去了。
“伊諾,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上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在叫我吧。”
說出了這話,見蘇伊諾點頭,季曜沂不由是拔腿就跑,真心是有些擔心,蘇伊諾會留他下來幫忙的想法。
這已經是知道,正有著一大碗的毒藥,在等著自己了,季曜沂還真心是有些恐懼,這毒藥還是自己親眼,眼睜睜的看著熬出來的想法。
真心是有些遭罪了,季曜沂一邊快步的上樓,走了沒有兩步,就好像是又想到了怎麼一樣,腳步頓了一下之後,便是頭也不回的對蘇伊諾說道。
“吃飯就不要喊我了,我想要儘快的好起來。”
季曜沂這話原本是要說,“你做好藥熬好了,就直接的倒掉吧,也不要喊我了。”
可是想來這樣一說,也不見得會有什麼作用,於是這才想要節約時間,真心是迫切的想要好起來的。
可是他這不說還好,一說出來,蘇伊諾不由也是沒有了吃飯的打算了。
原本就是知道,這客棧中有那麼一個小灶,所以這一次蘇伊諾除了那一大包的藥材之外,又是在街上買了一些的食材。
想著這落霞谷的中的飯菜,自己也是吃不慣,也可以現在,就開始練習一下廚藝,以免到時候作為**,還有些不適應。
可是眼下聽季曜沂說,沒有了吃飯的意思,蘇伊諾不由是將目光,都是直接的放在了那一大包的藥材上。
不由是小心翼翼的繞過了櫃檯,像是怕吵醒嗎酒鬼一樣,來到了那小灶臺的邊上。
放下了手中的食材後,蘇伊諾提起了那一大包的藥材,不由又是覺得有些難辦了。
“還真是粗心呀,居然忘了帶一個藥爐回來了,這怎麼熬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