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看好,小心他自毀元氣之樹。”
“放心!”
隆隨宏重重怪巖將其包裹,令其成了一個粽子。土行克水,只要隆隨宏在這,矮小的男子便暫時跑不出來,那頭被埋進萬千巖塊的盾甲龜亦然!
兩個規模不小的岩石堆如成兩座山,其下隆隨宏結印,將其四面穩固,不留任何水可穿行的縫隙。加上符師施展的土行符陣,又是一道保障!
身旁人皆走,只留隆隨宏和一位符師。很快,一旁黑紫色的劍氣斬出驚鴻之光,令修得木行元氣的修行者吃癟。隨後夏蕭和天命的配合,很快令其敗下陣,加上十位修行者的佯攻,不過十分鐘,朴刀和黑龍鱗片所成的劍便刺穿修行者的心臟。
夏蕭和天命單膝跪地,手中的巨力令刀劍深入,沉重的金行元氣將那木行男人壓入百米。夏蕭和天命的身體隨其而落,見其面孔龜裂,轉身便走。
淡綠色和黑色的身影重回地面時,土行的修行者改變地下百米處的地質構造。所有岩石都朝先前的男人而去,將其重重包裹,所以即便是尊境生果境界的修行者自爆,也只是將地面揚起,沒有達到山崩地裂的程度。
戰鬥還在繼續,學院這邊尚且沒人犧牲,可傷員不斷增加,特別是一些學子。面對比自己實力強的修行者,他們雖說進退有度,自我保護的意識很好,可有些看似不起眼的氣浪觸之即傷,防不勝防。
在很多人出現傷勢時,面對金行元氣的修行者,金行和土行元氣的修行者暫且頂上前,至於木行,可以暫退到一邊。本就被剋制,實力還低,參戰只會添亂。
“將戰場縮小!”
夏蕭在戰鬥中最有指揮權,他集四種元氣於一體,不管是哪種修行者,他都可以對付。因此,在土行和金行的修行者上前,以最為笨拙的方法包圍金行契約獸時。後者召喚一頭獅虎,發出駭人的嘶吼,頓時氣息大漲。
“起——”
夏蕭喊聲如奏響擂鼓,地面堅固幾分,斷了金行修行者的退路。隨之四處百米高的岩石豎起,其外有鋼鐵柱子頂住,即便獅虎在其中衝撞,暫時也難以突破。
“穩住!”
岩石不斷加固,厚度越來越寬,將一些金屬支撐的柱子包含在裡面。金行柱子再落幾根,幾位木行的修行者也以藤蔓大樹箍住岩石,令地面出現一朵岩石所成的巨大蓮花。
蓮花花瓣重重,最上端有一小口,夏蕭和兩位修行者及三獸站立上面,朝蓮花中的空間噴射出極為熾熱的火焰和熔漿。
岩石組成的蓮花頓時成了烤爐,從上往下看,火光中的鋼鐵獅虎化作一身甲冑,包裹修行者的身體。這是尊境生果的特殊處,荒獸所成的甲冑,會將它們所有的力量交付給靈契主體。
修行者加上契約獸定然是強,可不比他們合二為一,此時的金行修行者便是。他比之前更有力量,衝撞四周時宛若一頭真正的荒獸,可又不失人的力量和理智。
這等岩石和金屬柱子,若在平時,他將其衝開用不了多少時間,但此時始終破開不得。因為四周的熔漿和火焰,已令其身上的甲冑泛出些金屬的紅色。
停止衝撞的男人抬頭看天,手臂猛地揮動時,幾道鋒利的氣浪朝天空而去。它們在火行元氣化作的火焰中削弱,但還是割傷三人的臉。
王陵吃痛,猛地閉眼,一隻眼睛久久睜不開。但看夏蕭,他似乎連眼睛都未眨,和身邊的禍鬥一直輸出著火焰和熔漿。
“該死!發力!”
王陵對身邊的南商人下命令,也強迫著自己釋放出更強的力量,他的好勝心,令其雙手快速結印,體內的元氣毫無保留的下衝。頓時,蒼穹變了色,火龍雙目通紅,如一縮小的烈陽。它口中的火焰如柱,和王陵手臂中的一樣,可比先前粗了很多。
在擺脫地面的蒼穹中,火焰的熾熱散發出極為誇張的熱浪,這朵蓮花,也成了一座火山。只是熔漿和火焰不從其中來,而往其中去。
釋放火焰和熔漿的時間持續許久,進行到一半時,其中的修行者因為高溫沒了意識。他死前想過自行摧毀元氣之樹,可高溫中的幻境令其看到涅槃重生的鳳凰。於是,他想嘗試一把,可火焰和熔漿沒有令其成為鳳凰般的人上人,而令其成了灰燼,再也找尋不到。
十人眨眼只剩四位,還有一位被禁錮。一刻鐘的變局令笛木利看向身邊的方臉男人,後者的臉色,早已鐵青而蒼白。笛木利簡單說了一句話,在方臉男人的耳朵裡,成了數落和打擊。
“他們身上有你們不及之處,這是他們能走上山腰,你們不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