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奈笑了笑,張狂又收斂,“不敢呢。”
“最好如此,我不希望以後還能看見蘇閒這個人。”
權奈側頭,嘴角揚起,“那…由不得您。我出在夜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買下蘇閒的命,如何?”
“當真?”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您,愛信不信嘍。”權奈笑著打手勢,示意華月可以走了。
只是在經過那群人身邊時,權奈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掌摸了摸自己白如雪的脖頸,宛若地獄索命的惡魔。
夜公館。
華月邊走邊問,“需要解決了那群人嗎?”
權奈摘了一朵玫瑰,放在鼻下,輕輕聞了一下,慢條斯理。
“先不急,以為活著就可以免死了麼?真是天真得可愛。”
迎接他們的,是更為殘酷的折磨。
呵。
倒不如直接被野獸撕了來得爽快。
忽然,夜傾不知從哪裡出現的,撲向權奈,好在被華月踹了一腳。
夜傾已經哭得不行了,她憤恨地看向夜嬈,“你這個畜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華月扇了她一巴掌,語氣淡漠,“嘴巴放乾淨一點。”
權奈就這麼淡淡地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夜傾,似乎並不打算解釋。
夜傾又想著撲過去。
只是被華月擋住了,她叫來幾個大漢,制住了夜傾。
夜傾一想到自己被扒光衣服吊在城門上,她就想去死!她可是黃花大閨女,身子被全城的人都看了,讓她以後……以後怎麼做人啊!
夜傾:“你是我姐姐,也是女人,你為什麼要這麼惡毒?!”
權奈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拿起一旁的酒杯,對著光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