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好一個三爺。”牧天忍不可忍,他本不想出手,可這個牧順陽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根本不把他當少家主,而是當家奴。
“那今天我就告訴你,這牧家,不是你那個三爺當家,是我牧天。”牧天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語氣平淡但卻充斥一股刺骨的寒意。
牧順陽微微一愣,突兀的感覺到牧天語氣的變化,心頭莫名的感到一顫。
可不等他回過神來,啪的一聲,清涼的耳光聲響起,牧順陽直接被牧天扇懵,乾瘦的身軀在原地呼呼的轉了兩圈,便是一頭栽倒在地。
牧順陽大眼瞪小眼,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看著牧天,他竟然有點不相信牧天竟然敢出手打自己。
“哎呦,臭小子,你敢打我。你活膩歪了吧。你知道我是誰嗎?”
臉頰上傳來的辛辣感,讓牧順陽哀嚎大吼,頓時如同一條瘋狗般跳了起來。張開大嘴便是破口大罵起來。
“打你?我打你都是輕的。”話音未落,牧天反手又是一巴掌。瞬間牧順陽的兩旁的臉頰鼓的跟膿包一樣,漲紅漲紅的。
隨後牧天的手掌呼呼的飛出,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牧順陽腦海一片空白。
連續扇了二十幾下,牧天都感覺自己的手疼了,方才停下來,而後看著牧順陽,冰冷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的狗,但是在我面前,最好不要亂叫,否則下次我要你的命。”
牧順陽兩個臉頰鼓老高老高的,清晰的五指印似乎能印出血來,而他的口齒更是硬生生的被打掉落了好幾顆,鮮血不斷流出來。
看著對方的悽慘牧陽,說實話,牧天都有點心疼了。
“我小妹是三爺的小妾,你打我的臉,就是打三爺的臉,牧天,你死定了。”牧順陽吐著鮮血大吼道。
“哦?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未落,牧天再次抬起手臂,噼裡啪啦的再次扇了牧順陽一頓。這種靠關係上位的傢伙,牧天不打白不打。最重要的他還是牧玄的大舅子,這簡直就是上趕著讓牧天打。
一陣狂風暴雨的狂扇,牧順陽再也說不出來,直接倒在地上痛哭哀嚎起來。
看著一頓操作猛如虎的牧天,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單靠巴掌,把人打成這般模樣,這牧天還真是個狠人呀。
“誰是這裡的副管事?”牧天回頭,看著圍觀的眾人問道。
“是我,是我。”一個面色憨厚的中年連忙走了出來。對著牧天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牧天問道。
“小的牧雲山。”
“牧雲山,這牧順陽蔑視少家主,挑釁我的威嚴,你說該打不該打。”牧天抬頭,玩味的問道。
“該打,該打。”牧雲山如小雞吃米般連忙點頭。他話音一出,身後的牧家弟子紛紛附喝。
牧順陽仗著是三爺的小舅子,在丹藥房幹了不少壞事不說,更是時不時的敲詐勒索他們 一番。現在少家主收拾牧順陽,他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很好。”牧天點頭,而後繼續道:“日後你就是這丹藥房的管事了。”
聞言,牧雲山猛的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牧天。似乎還有所顧忌,忍不住看了眼牧順陽,低聲問道:“少家主,我當管事,那牧,牧順陽怎麼辦?”
“他?”牧天低頭,看著還在痛快哀嚎的牧順陽,黑眸眨動中迸射出凌厲的殺意。
也該這牧順陽倒黴,偏偏撞到牧天的槍口上。不但不尊他這個少家主,還口口叫囂著三爺。這種不知死活的奴才,留著就是個禍害,倒不如用來殺雞儆猴,也好讓牧家族人知道,他牧天可不是好惹的。
“身為家奴,不知報恩,竟還頂撞威脅我。這種人,還不如一條狗,留著有什麼用。殺了便是。”
冰冷的語氣直接宣告了牧順陽的命運,不等話音落下,牧天掌心靈力凝聚,砰的一聲,直接打在牧順陽的天靈蓋上。
啊……,一聲慘叫,牧順陽當場斃命。
剎那間,全場譁然,看著牧天,又驚又恐。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牧天竟然這麼大膽,乾淨利索的殺了丹藥房的管事。
“現在知道怎麼辦了嗎?這丹藥房我徵用了,沒有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牧天對著牧雲山說道,之後便是大步進入丹藥房。
哐噹一聲,藥方房門緊閉。留下一臉錯愕的眾人,直到現在,人們還未從牧天一掌殺了牧順陽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他們這個少家主,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