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嘴角微微一揚,無比神秘的笑說道:‘田閣主莫要心急,待晚輩得到了歸元丹後,定然會幫前輩解惑。’
“好,好。”田坤連說兩個好字。此時他隱隱對藥方的來歷有了猜測。
牧天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孩童,加上本身剛踏入武道,這樣的年齡和實力,饒是在聰明伶俐也絕對不可能配比出如此逆天的藥方。
那剩下只有一個解釋,牧天背後有高人。雖然不知道為何這位高人不親自煉丹。但這些都不重要,單憑這個藥方,田坤就斷定牧天身後的這位高人先不說修為如何,單單在這丹藥一途上的造詣定然在自己之上,甚至遠超自己。
若能得到引薦,對他丹藥一途,定然有莫大的幫助。
“牧小友稍等。我就去幫你準備靈藥。”
田坤想到這裡,對牧天的態度也是越發的熱情起來。轉身便是幫牧天湊齊靈藥。待離去後,空曠的四周只剩下牧天和田夕羽兩人。
四目相對,牧天微友好一笑,但下一刻他的目光便牢牢鎖定住田夕羽,雙眼微眯,之中隱有精芒凝聚。
在牧天的如此肆無忌憚的注視下,田夕羽白皙臉頰頓時變的通紅,一雙美眸略帶怒意的看向牧天,顯然田夕羽對牧天的如此無禮的注視很是不滿。
“你看什麼看?沒有見過美女嗎?”田夕羽怒哼說道。身為田坤,這位元靈境強者的親孫女,田夕羽在華陽城內幾乎無人敢招惹。同輩中,更是沒有人敢如此**裸的注視著她。
牧天無奈一笑。田夕羽的姿色的確談得上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了。可牧天活了萬年,心智極堅,又豈會沉迷與女色。他之所以如此注視田夕羽,完全是因為在田夕羽身上,他察覺到了一股極為隱晦但卻十分強大的氣息。
“美女我見過,像你這樣的美女還真是沒見過。夕羽小姐,你的身子……”
牧天伸出手臂,指向田夕羽。卻忽略了雙方的距離,手指竟然直接戳到了田夕羽胸膛上。
頓時,一股電流般順著牧天的手指逆流而上。
雖然只有十幾歲,可田夕羽的身材堪稱完美,凹凸有致中帶著高冷清純的氣息。僅僅碰觸了下,牧天就忍不住心神一陣盪漾。
“無恥,流氓……”田夕羽臉頰蹭的一下便是如同火燒一般,瞪大的美眸寒芒湧動。
“啊?我,夕羽姑娘,你誤會了。”牧天連忙擺手解釋,田夕羽身上的那股氣息讓牧天十分震撼,一時失神,竟然犯了了忌諱,冒犯了田夕羽
“我本以為你狂妄了些,可還算個正人君子,誰曾想你竟然和那程雲錦是一丘之貉,甚至有過之而不及,今日本姑娘就好好教訓你一番。”
田夕羽又羞又怒,被人當眾佔便宜,簡直是對她的莫大的侮辱,今日若不好好教訓牧天一番,日後她如何在華陽城立足。
嬌喝連連,田夕羽玉手翻轉,掌心之內靈力激盪化為氣旋,隨著玉臂探出,一掌便是拍了出去。
看似柔軟無骨的一掌,在拍出的剎那,便是爆發出尖銳的空氣炸裂聲。
牧天大驚,田夕羽可是淬體三重的修為,這一掌下去,他鐵定吐血重傷呀。
“田閣主救我……”牧天大呼,身影如同一隻猴子般縱深躍起,而後騰空翻轉,躲過了田夕羽的一擊。
“你跑,跑的了嗎?”一掌未中,田夕羽更怒。然而不等她再出手,一聲怒喝響起。
“夕羽,還不住手。”
說話的人正是田坤,他腳步挪移,騰空而來,將牧天護在身後。
“爺爺,他……”
田夕羽神色憤怒,想要告牧天的狀,可話到了嘴邊硬是說不出口。最後只能狠狠一跺腳,對著牧天,嬌聲喝道:‘牧天,我和你沒完。’,隨後便是轉身離去。
望著田夕羽的背影,田坤沒有說話,只以為自己的這個蠻橫的孫女主動找茬。而牧天則是無奈嘆息。這個仇怨,結的還真是不值呀。
“牧小友,這是你需要的靈藥。剩餘的我三日後親自上門奉上。”田坤面露討好的說道。親自上門,足以說明自己的誠意。
牧天點頭,而後將熾火石遞給田坤,說道:“多謝田閣主慷慨解囊。日後我定當厚報。”
“哈哈,小友客氣了。”田坤哈哈大笑,一時間也被牧天豪爽的性格感染,他未曾想十幾歲少年郎,舉止投足間竟沒有半點做作虛偽,相反有一股豪爽之氣。
兩人一番寒暄,牧天便要拜拳離去。只是當牧天轉身時,面露絲絲遲疑。而後便是對田坤低聲說道:“田閣主,令孫女體質特殊還是深居閨閣的好,體內的氣息若被其他強者察覺到的話,無疑是一場滅門的禍事。”
牧天語氣平淡。好似在說一場稀鬆平常的小事。而之所以出言提醒,無非是不想田夕羽橫遭禍事。說完,便是轉身離去。
可田坤則聞言卻是全身猛的一顫,臉色瞬間變的煞白,好似一剎那間抽光了所有氣力,矯健的身軀竟然有些站不穩,望著牧天離去的背影,嘴唇哆嗦低語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他怎麼看得出來羽兒身上的秘密。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