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聽到她的話心下一慌張,衝著皇后大聲說道:“娘娘這是在說些什麼,奴婢什麼都不知道。”說著她超前怕到南冥蕎華的腳邊,一把抱住她的腳,抬起頭看著她說道:“娘娘,奴婢對娘娘可說的上是忠心耿耿啊,娘娘怎麼可以這樣,不相信奴婢。”
南冥蕎華看都不看她一眼,勾起嘴角冷笑了一些,對著一旁的宮人說道:“把人給我拉下去,做成人彘還給她原來的主人。”說完溫柔的看向地上倒做一攤的月兒。
溫柔的蹲下身去,一隻手扶摸起她的臉頰,一邊摸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過了一會兒,看著她焦急的月兒緩慢的說道:“這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兒,可馬上就要沒有了,不過我想你的主人應該很想看到你這樣吧。”
“娘娘,我錯了,我不應該背叛娘娘。”月兒焦急的爬過來一把抱住南冥蕎華的腳。南冥蕎華看著她的舉動,眼睛裡滿是厭惡的神情,一腳踹在她的肩膀上。“滾開,離我遠一點,喂不熟的狗。”
“娘娘我告訴你,背後主使,就請娘娘放過我一次吧。”月兒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著頭,額頭上滿是鮮血。南冥蕎華像是沒有看見一般,十分漠視的看著她說道:“我已經不在意,你背後的主使是誰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好了,我已經大發慈悲讓你活了這麼好一會兒,也該送你上路了。哦,不對這不叫上路,叫做給你換個身體。”說完便眼神示意旁邊的侍衛和丫鬟。
幾人便上來,將月兒拖了下去。“娘娘真的要送到齊美人哪裡去嗎?”一個丫鬟恭敬的問到。
“對。”南冥蕎華坐在軟塌上,悠閒自得的吹著剛剛塗好的指甲,頭也不抬的回答到。“可是奴婢聽說皇上現在正在齊美人哪裡的,如若驚擾了陛下怎麼辦?”
聽到下人說陛下在齊美人哪裡,一旁丫鬟拿著染料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原本很美麗的指甲被畫上一大道痕跡。南冥蕎華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丑陋的指甲。思考著什麼。
一旁的丫鬟看見她許久未說話,心裡不由得有些緊張,生怕自己像剛才那個人一樣。
“對了陌茶怎麼不見了,叫她上來見我。”南冥蕎華環顧了一些四周並未見到陌茶的身影。“回娘娘的話已經去請陌茶姑姑了來了。”
南冥蕎華看著面前的陌茶說到:“沒事,陛下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會被區區人彘就嚇破了膽。”小丫鬟見她許久沒有看向自己,以為南冥蕎華忘記了自己,偷偷的擦著她的指甲,想將上面的痕跡洗去一些。
南冥蕎華看著小丫鬟的動作,勾起了嘴角看著陌茶說道:“把她也帶下去吧,一同做成人彘,一起送給齊美人。”說完幾個侍衛便上來拉拽她。
看著她反抗的樣子,南冥蕎華皺了皺眉頭,低著頭思考了一下,抬起頭對著陌茶說道:“算了,這個不做成人彘了。”聽到她這麼說,小丫鬟以為皇后放過自己一馬了,不由得破哭為涕的看向南冥蕎華。
只見南冥蕎華如同先前一般邪惡的笑了一下,對著陌茶說道:“陛下不是在齊美人哪裡用膳嘛,那就把她做成生魚片吧,送去給齊美人添一道菜。”“諾。”陌茶低著頭答應了:“還不快把人拖下去,壞了時辰怎麼辦。”
一會兒偏院便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陛下,你可有好些時日沒有來妾身這裡了,妾身想皇上,可是想得緊啊。”齊美人附在燕王的身上,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
“也不是朕不想來,而是這幾日朝政有些繁忙,愛妃這麼聽話,應該知道朕的難處。”燕王撫摸著她細膩的面板,心頭卻想到剛才她同自己說的那件,想升自己的兄弟官的事情。
燕王眼睛裡閃過一絲諷刺,就這兒一個下賤東西,才得了幾日寵便想到了這些。燕王雖說口頭上答應了,心裡卻不是這般想的。
就在倆人恩恩愛愛的時候。“陛下,皇后派人送來了東西。”一個太監在門外說道。
“什麼東西?”燕王看了眼懷中的女子,抬頭看了外面詢問到。“回陛下的話,這東西奴才不好描述,皇后娘娘說了要陌茶姑姑親手交到您和齊美人手上。”
“什麼東西如此貴重,讓她拿進來給朕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燕王大手一揮便喚陌茶將東西拿進來。“嬪妾也很好奇,娘娘到底賞了妾身些什麼東西。”齊美人依附在燕王的身上,朝著門口好奇的觀望著。
不一會兒,陌茶便端著一大盤的生肉走了進來,燕王看見這一盤子生肉,皺了一下眉頭,也沒說什麼,只是慢慢的鬆開了抱著齊美人的手。
齊美人被眼前的生肉吸引了,也不在意燕王鬆開了手。她現在滿心都是自己逮到皇后的錯處了。她走上前去看著盤子裡放著一片一片整整齊齊擺放的生肉片,齊美人皺了一下眉頭,好像感覺這肉和往日的不太一樣。平日裡也吃過東瀛進貢的生魚片,不過這個跟那個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齊美人好奇的詢問了一些一旁的陌茶。陌茶低著頭十分淡然的回答道:“回娘娘的話,這是皇后娘娘身邊一個不聽話的小丫頭的肉。這肉選的都是她還活著的時候割下的,絕對保證新鮮。”
“嘔。”齊美人一聽到她說完,一下就吐了,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一想到剛剛自己還摸過那肉片就更加倒胃口。
“娘娘,這就受不了啊。那我們娘娘還有一個旨意,您怎麼能受得住呢?”陌茶一臉笑意的看著齊美人說道:“我們娘娘的另一個旨意就是,今日有個叫月兒的小丫鬟犯了錯,娘娘聽說是原先齊美人宮裡的,便叫奴婢將她削成了人彘,給娘娘送回來了。”
說完陌茶一臉笑意的看著滿身冷汗的齊美人。而燕王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