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兩人在正躲在門外觀看風夜練劍,不妨有人後面叫道。
“二長老!”兩人一回頭見那人,立馬恭敬的施禮。來人鬚髯皆白,身著白色長袍,正是本族的二長老風音。
“你們在這邊瞧些什麼?風夜在裡面嗎?”
“是的,小夜不知怎的,突然跑進武房練起劍法來了。”
“噢!”老者驚奇道:“我來看看。”
這樣三人就一起圍在練武房外邊觀摩。
風夜現在只使單手劍,不斷移位的同時,不斷在空氣中劃出一條條不規則的軌跡,他的眼神卻是十分的冷靜,彷彿劍是劍,人是人。絲毫不相干一般。
詭異的是,這劍動和移步間是截然相反的,突然抬起劍尖發動突刺時,腳步配合身形迅速的向旁邊移動;左腳跨前往左做防衛姿勢時,劍卻進行一次自右向左的砍劈。
雖然這使劍的樣子看起來很彆扭,也很生澀,一點也沒有靈動飄灑的感覺。但風夜還是樂此不疲的反覆施展著。
“嗯,有那麼點意思。”二長老風音捋捋長鬚點頭道。
“長老,風夜練是哪門劍法?”邊上那大嬸問。
“哪門?我也說不上來,強要說的話,叫基礎門吧。”長老邊看邊說。“不過,這個比較特別,是實戰基礎門。”
“實戰基礎?”大叔驚訝道。
“怎麼,風平,你有意見?”
“不是,不是。”那大叔連連擺手,“我只是在想,小夜這幾年間從不與人鬥毆,如何懂實戰基礎,而且是劍法。”
“嗯,看你總算不迷糊,夜小子閉關似的坐了五年多了,沒見他和誰打過架的。”長老嘆道:“雖然每日有練武,但卻也沒見他動過劍。”
“這樣說起來,是有點不對頭。”大嬸猛點頭道,卻忘了她手裡還拿著澆花用的壺,隨著她身體輕輕一晃,幾滴水朝風音飛濺而出,卻見邊上的二長老絲毫不以為的身體左側微一晃,幾顆水珠盡數自身邊飛過,點滴不沾身。
“好啊,你的紫綬拂曉身法是越來越快了。改天來比比。”三人的側面走來一老聲道。
“噓!”三人同時伸出一根指頭放在嘴上。
“啥事啊,神神秘秘,在看什麼?”那人也走近來觀看。
“啊,小夜練劍法!!!”
“風古,小聲點,你會死啊!”二長老風音伸手狠拍下他的後腦勺道。
風夜此時仍舊在專心致志的練劍,他揮劍的速度並不快,按照莎拉的提示,風夜儘量放緩了速度,讓手中的劍先動,再跟著腳步移位,而且按著雙疾劍術上所說,不斷的依循不同軌跡做不同的步法轉移。
“哇,嘖嘖,練的不賴,比得上我年輕的時候!”七長老風古小聲讚道。
“你年輕的時候,都不知在哪風流快活呢,哪能和這般勤奮的夜小子比啊!”二長老風音邊看邊說道。
“那也差不離了,夜小子什麼時候想練劍了,叫五長老教他呀。”七長老建議道“對,五長老清大人的劍術極是深湛,修為也高,讓她點撥風夜下,那不就快了?”邊上的風平也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