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長老張了張嘴,最終沒能發出聲音。
旁邊一個忘真觀執事恨恨說道:“他們從一開始,就存心找茬!”
雲塵長老和湯馳等人都無奈嘆氣。
他們連續低估了對方的沒品與無恥。
早知如此,不管是開戰還是尋找幫手,他們肯定都另做打算。
何至於現在像笑話一樣,送了一個又一個,白白掉進人家的坑裡?
算上雲塵長老這個第二高手,還有云羅華蓋這件頂尖法器,忘真觀已經有少一半力量全栽在長安城這裡。
山門那邊還面臨鏡月樓、慶福宮等人的壓力,岌岌可危。
“慶福宮、鏡月樓,還有暗閣與東唐大軍,全都有人栽在這裡。”
一個忘真觀道士給大家打氣:“他們全都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來找長安城算賬。”
雲塵長老聞言,愁眉不見舒展:
“本觀同樣面臨鏡月樓、慶福宮的進犯,恐怕會先支撐不住。”
大家聽了這話,心情都變得沉重。
雲塵長老打起精神,轉而問道:“慶福宮、鏡月樓還有暗閣的人,也都被髮配到這礦上,做工折辱?”
湯馳嘆氣:“部分在這裡,部分免了這苦差。”
他和一旁的謝昭都苦笑:
“長安城裡有人學道,那烏雲老人便抓了部分道家弟子,去給城裡學道之人喂招。
先前是從我們當中挑人,後來把我們全扔來礦上,從慶福宮那裡換了幾個過去。”
雲塵長老一陣無語。
喂招……
那就是給人當靶子。
這比起礦上當苦力,還真不好說哪個更屈辱。
“鏡月樓則是有幾個弟子,因為擅長馴養雷龍駒,而免於礦上做工。”湯馳繼續說道。
雲塵長老白眉聳動:“雷龍駒?貧道記得是……”
湯馳頷首:“正是鏡月樓大肆馴養的異獸,先前他們來長安城的時候,有不少雷龍駒隨行,之後和他們一起被抓,現在……是長安之物了。”
就像他們忘真觀的雲羅華蓋一樣……
湯馳心中苦澀,雲羅華蓋正是因為他,才失陷在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