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使者是我故友,如果你不打算交還,那我只好動手。”
聖嬰天女面色顯得很是淡然,徐聲說道,其面色,彷彿是柳絮紛飛時節那一縷清風般,甚是柔和輕動。
“動手?你可以試一試!”
魔君凝聲一笑,魔帝是一世強者,縱使敗在了劉勝雪手裡,但這時哪裡有什麼劉勝雪,數萬年前的風流人物,何去何從,誰人能知!
以魔帝之力,魔君力戰鎮殿使,令之折敗,全無抵擋還手之力。
可以說,此時的魔君是自信十足,自信自己有這般實力,強戰聖嬰天女也能未必敗。
“當櫻花紛落時,焚。”
“當柳絮紛飛時,斷。”
“當黃昏蒞臨時,斬。”
聖嬰天女微微一笑,白色輕紗下,是淡然而又平靜地笑容,她漠然的看著魔君,投去了些許憐憫之光,笑語說道。
沒有人知道,聖嬰天女所說這些話之意,就像沒有人知道,聖嬰天女從何而來,掌控著何種法則一般。
聖嬰天女只是凝聲一笑,臉上全然沒有絲毫的表情,她輕探手掌一面,翻轉手掌之間,無數櫻花隨翻轉而起的清風飄起。
除卻亂舞的紅白色櫻花,還有些許白色的柳絮,恰逢黃昏,這一切竟是如此應和聖嬰天女口中所說的話。
櫻花、柳絮、黃昏,三種完全沒有聯絡的東西,被聖嬰天女強行聯合在了一起。
櫻花飄飛,落在了地面。
然後……
地面嘣的一聲裂了,細看裂痕,為一刀痕,很是清冽。
“天女修為,更勝一步。”
天玄老者過去是聖嬰天女的書童,對於聖嬰天女,天玄老者自是相當熟悉,但天玄老者記得當聖嬰天女剛跨入成為掌控法則之人時,並沒有現在這般強大。
如今的聖嬰天女,讓天玄老者更加是可望而不可及,望其項背也依舊是很難,
櫻花落何處,何處碎不堪。
魔君神色愈發的凝重,他以魔帝三瞳窺探那些櫻花,但卻並沒有發現,那些櫻花中究竟是有什麼不凡之處。
看起來僅是簡單的櫻花,平凡的櫻花,普普通通的櫻花,但在此時,卻是凝作成了狠刃一道接連一道。
狠刃劈砍,平地遍傷。
原本平潔的地面,變得坑窪遍地。
柳絮向來沒有攻擊力,因其過輕,無論落在什麼上,都是難能造成毀滅性傷害。
但此時,柳絮再不是原先輕飄的柳絮,而是一記又一記猛烈的劈砍鋒刀,重重地砍落在了四周介面之上,砍在了魔君身體上。就像一隻平和的狗一樣,變成了野犬,只知胡亂咬,咬在了魔君的身體上。
此情此景,四下皆為弒殺,到處盡是殺意,誰人可信,誰人又敢不信!
“噗嗤!”
魔君臉色微變,有些泛白,吐出了些許鮮血。
全然沒有察覺,魔君只覺身體一痛,膝關節處猛地一彎,兩條腿吭的一聲跪倒在了地面。
“我難以想象,修士竟然能修得此等境地!”
魔君以強大的瞳力,不惜以幻術作擋,但卻被聖嬰天女看似簡單的攻擊接二連三破開,甚至於說,聖嬰天女未曾出盡全力,魔君就已經潰敗難堪。
這便是差距!
就像食物鏈上的動物一般,有些動物生而站立在食物鏈的至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