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你認輸是最好的結局。不然的話,等待你的就只有死。”林峰不禁笑了笑,很是冷靜地說道。
林峰說完了話,鞦韆索也沒再多說什麼,飛身走離了林峰的視線。
“天玄老者,這幽冥墓何時能出?”
林峰走到天玄老者身前,問說道。
但此時,天玄老者心緒還停留在林峰給他的衝擊上,林峰的表現著實太過驚人,僅憑身上的氣息,就足以將鞦韆索這等強大的修士逼退。這讓天玄老者如何能不吃驚!
“師傅,林峰在叫您。”
獨孤求敗拉扯了幾下天玄老者,才讓天玄老者從失神中走出,天玄老者一臉茫然的看向林峰,面容上的表情顯得很是驚駭,道:“林峰,你剛才說什麼?”
“我問您,這幽冥墓何時能出?”林峰將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
“按照常理,這時候,幽冥墓應該出來了。”
天玄老者收斂了臉上的驚訝之色,回答了林峰的問題,又問說道:“林峰,現在你是什麼修為?”天玄老者所問的問題,也是在場之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這不重要。”
林峰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天玄老者的問題,而是看向站在東山之頂的諸多強大的修士,很是平和的徐聲說道:“想必諸位都已經知道了我叫林峰,那我在這裡就不再自我介紹了。我來這,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爭奪進入幽冥墓的機會。還請諸位能讓一讓後生晚輩,主動退出此次爭奪,將這次機會讓給晚輩。”
“……”
林峰說完話後,四周頓時寂靜了下來,變得鴉雀無聲。
事實上,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有一杆秤。
心裡的這桿秤,可以用來衡量善與惡,可以用來衡量對與錯。當然,對於人類修士而言,心裡這桿秤最主要還是被用來衡量得與失。
就像此時,聽了林峰所說的話後,在場所有修士都不再說話。
在場的修士都明白,林峰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對他們這些人而言,按照林峰所說的話去做只會讓他們失去爭奪這次幽冥墓的機會,卻不會讓他們得到任何東西,所以他們不願答應,也不能答應。
“讓我們主動退出這次爭奪不是不可以,但那樣做,對我們有什麼好處?”終於還是有人站了出來,浮身在天地間,冷視著林峰,繼續說道:“如果對我們沒什麼好處,我們又憑什麼聽你的?”
“談條件是嗎?”
林峰半眯著雙眸,眼神凌厲無比,使得他平和的笑容變得有些邪惡,他看著浮身在空中的那人,反問道。
“呵呵,是又如何?”
浮身空中那人凝聲一笑,笑容飽含譏諷之意,冷聲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林峰笑問道。
“謝黃泉!”
浮身空中的那人看向林峰,繼續說道:“想當年,我突破坐照境時,你還不知在哪待著呢?只怕還在孃胎裡,尚未出生吧!哈哈……”
“謝黃泉?這名字不錯。黃泉路上,有你一席之地。”林峰神色頓時沉了下去,無比的陰沉,很是難看,他看著浮身空中的謝黃泉,繼續說道:“很多時候很多話,不該說就不要說。說了,真會死人的。”
語落,林峰冰冷的眸子猛地一擰,凌厲的眸光從林峰的眸子中閃落,林峰的視線鎖在了謝黃泉身上。
然後……
謝黃泉幾乎沒有任何察覺,整個人嘣的一聲,身體就炸開了,軀體四分五裂。
鮮血從謝黃泉碎落的身體上流出,在空氣中四濺開來,幾抹鮮血點染在了林峰的側臉上,為林峰平添了幾分瘋狂之意。
濃郁的血腥氣味,充斥著這片周天。
殺了謝黃泉,林峰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龐,細看手帕,可看到在手帕上繡有一朵白色的茉莉花,手帕的香氣也是那種極為普通的茉莉花香。
“還有誰要和我談條件嗎?”林峰冷喝道。
林峰臉上再沒有絲毫的笑意,神色嚴肅,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聲好氣的給他說話他不聽,非得要玩火,然後給你搞出些什麼花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