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峰沒有絲毫察覺，只覺雙腿猛地一重，直接跪倒在地。
堅硬的地面，竟然被撞擊破碎。
此時，林峰兩個膝蓋，嵌入地面之中。
“靠！”
林峰咒罵幾聲，雙腿已然無力，根本無法站起。
“難道到極限了嗎？”
林峰心中清楚，他真的沒有力氣，再繼續站起來。
甚至於說，林峰連動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悟道修煉，就在於突破自我。”
墨傾城悠然自得，很慶幸，林峰在十五倍重力下，並沒有出現骨架承受不住的現象。
“突破自我？”
林峰不懂，這是林峰初次修煉，對於那些什麼道家法門，林峰可以說是一概不知。
“嗯。”
“每個人，都存有自我。而自我，總是存在多個，你要做的就是認識真正的自我。”
墨傾城眉宇輕動，林峰能有現在的表現，已經很是不錯。
畢竟，林峰過去根本就不曾修煉過，屬於沒有基礎的那類人。
“多個自我？”
林峰越聽越迷糊，根本沒有任何參悟。
自己，僅有一個，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那麼人的自我，也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又怎麼會存在多個自我呢？
“人時善時惡，那人到底是善是惡？”
墨傾城不禁嬉笑了幾聲，眸子十分深邃，令人捉摸不透其所思所想，問說道。
“人，善惡？”
林峰雙腿久跪在地上，膝蓋浸染鮮血，口中呢喃自問道。
“原來如此。”
片刻之後，林峰驚呼了一聲，幡然醒悟，自言自語道：“真正的自我，才是自我。”
林峰雙手緊握成拳，雙腿再次發力，試圖從地上站起。
豆粒大的汗水，從林峰額頭緩緩滴落，林峰的臉逐漸泛白，嘴唇更是有些乾裂。隨著林峰堅持時間的漸漸增加，林峰幾乎已經處於脫水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