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婷哭著從一個密室裡走了出來,聞著消毒水混著藥水的怪異味道,看著沈雅婷哭腫的眼睛,蘇梓琪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她知道這就是巴頌金屋他們口中的體檢!
可惜,雅婷還是被他們抓住了!唉,蘇梓琪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她憐惜地看了沈雅婷一眼,知道她剛剛一定經歷了痛苦的遭遇!
在這樣的環境做這樣的檢查簡直就是接受酷刑!
經過體檢的女人,要被確認是否有什麼疾病,然後,最重要的,是要確認是不是處女!
這個對普通的男人、女人看似意義重大,非神聖卻又看似神聖的字眼,卻被這麼一群惡棍和兇徒給猥褻盡然!
他們要貞潔的女人,無非是要為了邪惡的不貞潔填補內心失落的空白!這些心理扭曲的“大客戶們”,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尋找證明自己無所不能的方式!
卑鄙無恥!這幾個字幾乎在蘇梓琪的喉嚨裡衝口而出!
然而,還未等她開口,她已經被推進了那個密室的門內,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口罩、只露出兩隻邪惡眼睛、裝成醫生樣子的男人正瘟神似地注視著蘇梓琪!
蘇梓琪打了一個寒噤,她不知道,如果這個男人檢查出自己不是完璧,會不會是第一個侵害她的人!
剛剛藏起的搪瓷刀片已經被那個叫飛子的惡徒打落,現在她別無自保、抑或自殺的武器,怎麼辦?怎麼辦?
蘇梓琪左右看了看周圍,她期望能夠找到柳葉刀、或者醫用剪刀之類的尖利器具,趁面前的男人不備,便一刀刺中自己的心臟!
蘇梓琪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砰砰亂跳的心臟,卻發現視野範圍之內除了抽血用的針頭、消毒用品和那誇張的檢查器具,再別無其他醫療器械!
本來,這只是一個私查私檢的地方,並不是真正的醫院!
蘇梓琪又重新開始了絕望,她有些後悔,後悔沒有在進這個密室之前死掉!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逐漸走近蘇梓琪,蘇梓琪開始步步倒退,她瞪著圓瞠的眼睛,怒視著面前的白大褂男人,警告道:“你不要碰我,你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這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半天沒有開口,蘇梓琪有一絲懷疑,是不是這個泰國男人不懂得中國話!
於是,蘇梓琪又用英語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威脅,可還沒等蘇梓琪說完,白大褂男人就狂野地笑了起來!震的蘇梓琪,耳膜生痛!
“小妞,告訴我,你姓什麼,叫什麼?答對了,我就不碰你!”白大褂男人嘲弄地看著蘇梓琪,蘇梓琪嫌惡至極。
“要聽我的名字麼?你憑什麼要知道!”蘇梓琪並沒有輕易和盤托出,她不知道這男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死也要死得乾淨,她不想這些人汙穢她任何一點,包括名字!
“快點,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你是最後一個女人,檢查完了,所有的女人都要被送走!我猜你姓蘇!對不對!”白大褂男人失去了耐性,他臉上狂野的笑容轉成陰暗的注視。
蘇梓琪皺緊了眉頭,這個陌生的泰國男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姓蘇?
“我沒有說錯吧?你最好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樣我就在這個報告上,蓋一個處女的章!你看怎麼樣?”白大褂男人為了消除蘇梓琪的疑慮,把一個英文字面的認定報告拎給蘇梓琪看。
報告上面是要求鑑定女人的一些生理指標。
開來這個男人是有意要幫助自己?可是誰會這麼好心,要幫助自己?可是,如果不是有人向這個男人提前交代,他現在早就下蠻力對自己檢查了!
蘇梓琪看向檢查床左右角上的兩個錚亮的手銬。雅婷一定是被銬住,在檢查中磨壞了手腕!蘇梓琪一陣瑟寒!
“快點,不檢查,你還不高興?”白大褂男人催促道。
難道是巴頌金屋太看中自己的樣貌,想要給“大客戶”做一個假證明,以博取更多的金錢?不會啊,那為什麼這人會問她名字?
蘇梓琪疑惑著,然而不管怎樣,她現在得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否則讓這些人知道了自己不是完璧,恐怕會接受更加非人的待遇!
蘇梓琪將信將疑地說道:“是的,我是姓蘇,我叫蘇梓琪!”
白大褂男人這次滿意地點了點頭,在蘇梓琪的面前,拿起一支筆,先在報告上寫下蘇梓琪的名字,然後在關鍵的地方蓋下了一枚紅色的圖章!
隨後,白大褂男人把這個報告舉起來給蘇梓琪看了看,“看到沒有,你還是處女,嗯,不錯,看來你有大用處了!”
“另外,這個是不能省略的,我抽一管血,你別掙扎!”說著,白大褂男人看上去戾氣少了很多,他拿出一支消了毒的針頭,扎進蘇梓琪手臂的血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