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舊沒寫完,電腦宕機了,
我根據提示重灌了一下,
結果什麼稿子、大綱、軟體全沒了……
更新肯定得等電腦修好再說,
全勤還是想要的,
所以先隨便放點廢稿,
等明天替換成正文。)
(嗯,以下是一篇估計這輩子不會繼續寫的很廢很廢的廢稿,
中二時期的黑歷史,丟上來湊個數,希望稽核大大的查重系統手下留情ing)
用硬物砸碎頭骨的感覺和砸碎別的東西沒什麼區別。
直到那個男人的腦袋凹下去一塊,泉眼般流出營養液般的鮮血,吳祈才將手中的摺疊板凳扔到一邊。
——回收站廢鐵材質的凳子腿,最快速的殺戮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兇器。
穿黑色大衣的貴族倒在血泊之中,腦袋並沒有比平民更硬,至於腦容量有什麼區別,現在也看不出來。
“你殺人了。”吳祈聽到林容強行壓抑著情緒的聲音。
“你不該這麼衝動的……”這位室友大概是害怕的,但還是盡力維持冷靜,告訴他,“這幾天維序局在抓反抗軍,你在這個節骨眼殺了他,會被當做反抗軍處死。”
吳祈盯著指尖的鮮血出神,他發現自己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恐懼,沒有殺人後的噁心反胃,反而有一種快意和興奮。
他想,他大概是瘋了,早就瘋了,不過此時瘋病被激發了出來。
於是,他用一種輕鬆的、帶著笑意的語氣說:“他該死。”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聯邦不是新透過了《地下城居民保護法案》嗎?他非法入室,我們有權自衛。”
林容搖頭道:“哪怕是正當防衛,以他的身份,你也會被處決。”
在聊起偏學術的話題時,這位戴著厚眼鏡的書呆子室友總能很快恢復鎮定:“而且你殺了他,防衛過當……處決前,你可能還會遭遇感官剝奪、水刑之類的折磨。”
吳祈知道這些,衝動殺人後的一秒間他就想清楚了後果,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連同規避方法也一併想了出來。
“不被抓到就沒事了。”他看著林容笑,“F區13號不是新開了個加工廠麼?我們把他扔進原料池……老林,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不會出賣我吧?”
林容扶了扶平框眼鏡,這是他認真時的習慣性動作。
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講解數學題的語氣說:“如果要拋屍,再等一個小時二十六分鐘,到時候城市系統的資料庫會更新,有空子可以鑽——我們先把監控錄影處理了。”
林容說著,彎腰從沙發底下拿出藏著的膝上型電腦,開啟,進入一個遍佈吳祈看不懂的字元的介面。
他纖長的手指敲擊鍵盤,熟練地輸入各種程式碼,噼啪的聲音在寂靜中和呼吸混雜,交錯著響起像一曲後現代主義的音樂。
吳祈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目光逐漸移到緊閉的臥室門上。
他知道妹妹這會兒一定還醒著,外面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睡得著的。但妹妹很乖,他說讓她進去待著別開門,她便不會開門。
她從來都是那樣聽話,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這是編輯在基因裡的性格,經過一代代篩選定向培育出來的,符合貴族們的要求的產品。
她會提前準備好早中晚飯——雖然都是難吃的營養液,會在吳祈工作十六個小時回到集裝箱房後噓寒問暖,會去垃圾場揀一些地面城丟下來的花草的種子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