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這次同學聚會,主要還是由李家國他們幾個發起的!”張秋爽說完看了我一眼。
我一聽是李家國,臉色頓時就不好了起來。我跟李家國有過節,不僅跟李家國有過節,還跟尹澤飛、寇林彬、李傑都有過節。
而他們四個,剛好又都是臭味相投,上大學的時候,經常找我的茬,雖然我幾乎從來不上課,依舊找我的茬。
我和李家國他們幾個之間的過節非常深,我甚至差點被開除,大家都知道,所以張秋爽的時候,故意看我,也是想看我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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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別人,何況我這人不善於偽裝,我直接不客氣地說:“還不是,顯擺他有幾個錢!”
張秋爽攤攤手道:“那也沒辦法,誰讓人家確實有錢呢,我也喜歡有錢,誰不喜歡有錢啊!”
張秋爽還是那麼爽快,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想法,不過我的思緒卻往回走了。
李家國家特別有錢,大伯是省裡的幹部,老爸是某地產集團的老闆,據說公司總資產超過百億。
本來以李家國家的地位和富有,是不可能跟我們一個學校的,我們那學校也就屬於三流學校,像李家國這種公子哥,怎麼可能來呢。
但是他就來了,據說當初他家裡打算讓他去美國留學的,但是他不去。他跟自己老爸說,自己那點英語水平去國外,連去飯館吃個飯,都點不了餐,去國外幹什麼。
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歡國外,國內花花世界多好,家裡有錢,有勢,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也可以擺平,國外就不一樣了,萬一惹了惹不起的人,被人弄死了都是活該。
再說家裡有錢,幾輩子都花不完,幹嘛去國外,反正將來公司是要到自己手裡的。
他老爸也很務實,覺得很有道理,直接就說,那算了吧,大學也不用上了,直接來公司跟我學管理吧。
但是人家李家國很有主見,他說大學還是要上的,他不想人
生中有什麼缺失,可是好的大學肯定管理比較嚴,到時候弄不好,容易被人有心人給抓住把柄,不如上個三流大學,自由輕鬆,也不怕有什麼事。
就這樣,李家國來了我們學校,因為家裡有錢,很快身邊就聚集了一群狐朋狗友,而且還有美女往上貼。
李家國的大學生活,可以用幾個詞來形容,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反正是瀟灑之際。身邊美女不停,看得那時候我的嫉妒不已,估計也不止我一個人嫉妒。
至於我跟李家國的過節,就要從一個女人說起了,男人之間的問題嘛,多半都是因為女人。
我們班本身就是女多男少,三十多個人,九個男的,剩下都是女的。咱班最漂亮的,就是鄭天然了,不過我們直接的過節,不是因為鄭天然。
而是因為,第二漂亮的滕蓉。滕蓉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當時在我看來,她的性格屬於活潑開朗型的,只可惜,我那個時候涉世未深,沒看清楚,如果今天來看的話,就是他麼的水性楊花的賤人。
本來我過我的,他們玩他們的,都沒有什麼。
李家國呢,一進咱們班,就看上了鄭天然,一直在追鄭天然,大家也只能嫉妒,嫉妒,說點酸溜溜的話。
其他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高富帥呢,而且李家國因為家境的問題,多才多藝,才思敏捷,能說會道,能歌善舞的,再者表面上是個謙謙君子,誰看了水都喜歡,更何況咱班還陰盛陽衰,根本就是狼少肉多呢。
很多女生,都把李家國當做暗戀的物件,我呢懶得管,雖然也想談女朋友,卻也沒那麼渴望。
剛開始的時候,就整天,上課,不上課的時候,就去武術社團,練練武術。加上本身,不善交際,用張秋爽的話說,就是情商低。
所以第一個學期的期中考,我竟然是全班第二,系裡第三,還得了獎學金,因此得到系裡表揚,並且那個時候看上去呆呆的,整天除了看書,就是練武,所以被冠上了書呆子的名號。
加上我看上去,有幾分書生氣,長得也還過得去,就跟學習成績第一的鄭天然走的很近,經常討論一些學習上的問題,或者互相借書看什麼的。
這就引起了李家國的羨慕嫉妒恨,因為李家國追了半個學期,花招用盡,鄭天然依舊對他不感冒,反而對我很熱切。
男人嘛,總喜歡胡思亂想,意淫一下,我當時就感覺,鄭天然是不是喜歡我。其實我後來仔細想過這件事,我覺得鄭天然多半,是有拿我當擋箭牌的意思,當然我至今也沒什麼證據。
滕蓉呢,家境一般,來到大城市之後,被城市的繁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給迷惑了。
所以她很希望能找一個像李家國這樣的男朋友,她主動追求李家國,李家國呢,只睡她,卻始終跟她保持著距離,不讓她公開和自己的關係。
因為李家國給她的錢不少,可以滿足她的優越生活,她也就預設了。
李家國要整我,他便讓滕蓉來勾搭我。當時的我,心裡還是想著鄭天然的,但是鄭天然明顯對我不怎麼感冒,對我若即若離,所以我後來回想,覺得鄭天然當時只是為了讓我當擋箭牌,因此我至今還記恨她。
由於鄭天然對我若即若離,加上滕蓉又對我窮追猛打,男人的虛榮心作怪,我便開始轉向滕蓉。
那個時候,宿舍的其他兄弟,告訴過我,說滕蓉跟李家國有一腿,甚至還跟其他的男人有一腿,可我就是不聽,覺得那些兄弟是嫉妒我,而我又被虛榮心和所謂愛情衝昏了頭腦,義無反顧地和滕蓉在一起了。
當然那個時候戀愛,也僅限於拉拉手,一起吃飯看電影什麼的。
然而這一切都是陰謀,有一天我接到滕蓉的電話,讓我到某某山上陪她看流星雨,我就去了。
結果在山上等了好幾個小時,都沒等到人,打電話也不接,打她宿舍電話,說早就出去了。我以為滕蓉出了什麼事,就急急火火地下山,準備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