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瘋子!瘋子!”程夏對於剛才凌風的所作所為很害怕,自己的現在已經是衣衫襤褸不整。如果真是這樣出去恐怕也難不被同事議論,她只想在公司安靜的工作,可不想招惹非議。
瑟瑟發抖的程夏到現在依舊是驚魂未定。,她其實是不敢對凌風做出什麼事情,但她不能仍由著凌風這樣羞辱自己,絕對不可以。
“瘋子?”凌風挑眉看著瑟縮的程夏,冷笑著,“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對你還算有興趣。”他才懶得跟這女人糾纏,他只想得到她的身體,他,也能給她所有女人想要的,這是雙得,不是嗎?
雖然他承認,他很討厭這種女人,這一類的女人總是不擇手段的接近自己,像她這種女人這些年一直很多,從未間斷過,就算只是為自己床底的一個位置,也都爭破了腦袋,那樣的表現時常讓凌風覺得反胃。
反而是現在程夏這幅寧死不屈的樣子。反倒讓凌風提起了一絲興趣,至少比那些不會裝的女人好太多。
“你!……”程夏氣昏了頭。一躍而起。當時也沒有考慮後果,直接反手給了凌風狠狠的一巴掌。打的他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紅的滲人。打完以後立刻後悔了,她認為凌風可能會直接搶過手裡的花瓶把自己打暈,因為他似乎很討厭自己,連每次看著自己的目光都是帶著些鄙視的意味,而且一看他這個樣子就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少爺,現在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程夏想了想,頓時後悔了剛才的舉動。
程夏畏縮的看著凌風,她可不認為自己的下場能好到哪去,但是打都打了,還有其他什麼解決的辦法嗎?沒有!
程夏感覺自己不能再在這工作下去了,她有一種預感,她這樣下去,自己的日子指定難過!所以明天就交辭職信,管她高薪不高薪,能活著才是重點。
迅速的整理好自己身上殘破不堪,但勉強能穿的衣服,暗自慶幸剛才他沒有把衣服完全扯爛,不然現在自己可真是要裸奔了。
趕在凌風沒有爆發前,悄悄的起身,程夏貓著腰,踏著鼠步準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出出辦公室,完了可就逃不掉了,現在可不是逛街,是逃命!
“留在公司。”程夏聽到背後凌風略帶沙啞的聲音,怔了怔,但始終沒卻沒有打算停下腳步,停下腳步,指不定他就達到目的了,他是故意想羞辱自己吧。
“我說了。讓你留下!”凌風冰冷的聲音再次傳程序夏的耳朵裡,讓她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如果我不留下呢?”程夏挑眉。他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
“你媽媽最近,應該過不了一個多月就要做手術了吧?”凌風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參雜了什麼情緒。
“你想怎麼樣?”程夏沉不住氣了,她致命的弱點便是媽媽,現在從他嘴裡聽到關於媽媽的,頓時心裡就不是個滋味。轉過身氣憤的看著他。
“很簡單,留下來。做我的秘書。”凌風破天荒的開了口,竟然是為了祈求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剛給了自己一耳光的女人。
程夏想了想:“你確定不會為難我?”程夏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但這件事情畢竟關係到媽媽,她不能掉以輕心。
“當然,但前提是,你以後得什麼都聽我的。”凌風這種語氣很讓人窒息,彷彿千萬斤重擔壓在身上,很不好受,他不是服軟,他只是想好好了解程夏,把這一耳光慢慢的還給她。
“憑什麼?”程夏不滿的反駁:“憑什麼我以後什麼事情都得聽你的?這樣跟傀儡有什麼區別?你當我是什麼?”
凌風微怒,但臉上卻笑得好不歡樂,性感危險的薄唇勾起,但那笑容似乎另有深意。“你希望我把你當成什麼?嗯?”凌風慢慢靠近程夏。薄唇貼近程夏的耳朵。一隻手探上程夏的腰際。曖昧的動作讓程夏心臟一抖。正想掰開他觸在自己腰際的那隻手,耳邊便傳來了一聲低沉的警告。
“別動。!”充滿警告味道的一聲呵斥。讓程夏甩掉把手掰開的想法。
程夏微怒的瞪著他:“你究竟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只要你答應我。”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確實死了心不會讓開。
“你能保證你對我不像今天這樣?”程夏推了推凌風搭在自己腰際的那隻手,轉過頭,一雙炯炯有神的美目怒瞪著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