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友來到張文龍的身邊,,給張文龍把了把脈,說,“張公子這藥吃下去之後,小腹間確實會有火燒一般的感覺,疼一下就沒事了,你不用害怕,並無性命之憂,這是實話實說丸的特性。”
沒有說完之後,張文龍覺得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就像跳樑小醜一般令人厭惡,而他看著龍飛一直緊咬著嘴唇,雖然小腹間確實有劇痛,但是龍飛一言不吭,額頭上冒的虛汗也足以表達了這一切。
張文龍一下子就從地上爬起來,還不忘記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他彎著腰,抬頭看到校長和族長時,張文龍一驚,族長的臉色全然黑了下去,而校長卻是一副疑惑的神情。
張文龍想著該不是李坤友的藥沒用吧,就是用來唬人的。
呵,既然如此,那還怕個毛啊,害得老子還擔心。
張文龍又露出了那副頑固不寧的表情。
“族長……這……唉……真疼……”
張文龍想對著族長裝下可憐,卻不成想,族長直接將頭轉了過去。
張族長直接選擇將張文龍無視,而張文龍有些氣急,轉來轉去的,倒是有幾分跳樑小醜的模樣。
“你們……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是這般眼神看著我?”張文龍有些亂了陣腳,也許是方才那些同學對他的嘲笑,也許是族長對他的不信任。
龍飛看著張文龍那個樣子心裡不由得冷哼一聲,這也算是自作孽吧。
於是龍飛上前對著張文龍詢問道:“張文龍,在歷練途中,是不是你在小樹林中對林茹雪意圖不軌?後來被我撞破打暈了我,還找人來汙衊我,說我才是對林茹雪意圖不軌的人!”
張文龍聽到龍飛說的話之後,心裡是想反駁龍飛的,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從他口中所說的話就是事實,他想改口也改不了。
“那又怎麼樣?這件事情本就應該是你背黑鍋的,要不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你能有這般下場?那天就是我想要在小樹林裡面玷汙了林茹雪的清白,怎麼樣了?你們又能奈我何,我家可是張氏大家族,任誰也拿我沒有辦法,真後悔這幾天沒能找人幹掉你,三番五次的來讓壞我好事,哼!”
張文龍的內心有兩股力量在控制著他,就是說他的內心有兩個自己與他對話,有一個自己是想讓他說實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但是另一個自己卻是邪惡的,不願意屈服於眼前的苟且,於是他內心掙扎著,不想把事實說出來,但是卻頂不過另外一個自己,就連張文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把實話給說出來了。
張文龍繼續說道:“怎麼了?你龍飛不就是一個下等生嗎?有什麼資格與我在這裡叫板,告訴你,文老師和林老師就是被我賄賂了,要不是當日僥倖給了你三天的時間,你還能站在這裡嗎?我找人去面壁室幹掉你,卻沒想到被你反殺,你這個人確實是有幾分心機的呀,騙了我這麼慘!”
眾人聽著張文龍的話,不由得感到一陣唏噓,特別是張氏族長坐在上面,臉色尤為難看,由紅轉青、再從青轉為黑,一張老臉上掛著的神色很是不好。
而張氏家族來的人也不止張族長一個,也有些在下面旁聽這場審問,卻沒想到張文龍自己說出了這些話。
黃斌校長坐在武律處正中央審問臺,他看著在那站著的兩個小夥子,心裡頓時感到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