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猶豫了下，道，“呃……知是知道……”
“你會不會煉？”千若靈又問道。
要說我會煉，此事傳出去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你完全沒必要服用這種丹藥啊，才十四歲，根本還沒到那個年齡，也不知道計妙顏他們一天都給她灌輸的什麼思想。
張一凡走到千若靈跟前，目光鄭重的看著她道：
“你聽我說，不要拿別人的長處比你自己的短處，更何況你還有的是時間，聽說過建房砌磚頭後來居上這句話嗎？
所以……”
“所以我不管，我就要傲人丹。”
“……”
這女孩，怎麼就不開竅呢？
“聽說傲人丹必須三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三顆，十個療程開始見效，我也不白要這丹藥，你需要什麼，我可以跟你交換，但你若老是這麼囉囉嗦嗦的，那就別怪我……
別怪我告訴師姐、告訴宗門，說你欺負我，說你見色起義侵犯我！”
張一凡：“……”
我太難了！
當個好人怎麼都這麼難呢。
“我老實跟你說，傲人丹的確有那個作用，但它也是有副作用的。”
“什麼副作用？”
“吃了這種丹藥會長鬍子。”
這句話果然嚇到了千若靈，她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張一凡，道，“我不信，就算你說的是真的……
我也不怕！”
這都嚇不到？
寧願滿臉絡腮鬍，也要壯碩的胸肌？
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啊。
“好吧，既然你如此執著，我也就不再多勸你了。”
“你……你答應了……”
“不，我直接送你去見你師姐。”
倒不是因為那什麼副作用，那只是張一凡臨時編的一個理由而已。
張一凡實在覺得千若靈沒必要吃它，而且萬一吃出了什麼毛病來，張一凡哪擔得起責任，這可是天尊榜第三的主兒啊！
“你送我見她，我立刻就把你欺負我、侵犯我的事情說出去！”
“沒有人會相信你的。”
“你看看有沒有……”
話沒說完，張一凡的手中出現了一枚符印。
他淡淡的說道，“從計妙顏出去，到現在的所有談話，留影符一字一落記錄的清清楚楚，所以沒有人會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