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張潮從自己落腳的旅店爬了起來,面色有些不好看,昨天晚上不知怎的,居然做了一個春夢,而且還是與那個名叫阿納斯塔西婭的德瑪西亞少女有關的春夢。
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畢竟二者之間應該是並沒有什麼關係的說,用難聽點的話來講,或許她是個天賦不錯的女劍士,但這種層次的人和他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夢到和希......咳咳,希女王還有幾分道理,畢竟人家魅力十足,霸氣側漏,但夢到這樣一個雖然有幾分姿色,但無論是和艾瑞莉婭,還是彥這種等級的美女都是天差地遠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真是日了狗了,純潔的小處男張潮怎麼會做這種夢。”他傲嬌地將腦子裡的畫面統統甩開了,瞬間又感覺自己萌萌噠了,於是便下了樓,買了一套煎餅果子便向著執政官邸走去。
煎餅果子那可是老少咸宜的早餐,儘管符文之地沒有加辣條這種十佳選項,但總算也有類似於這玩意的一種食物,用弗雷爾卓德語說,叫“庫薩瓦”,用符文之地語說,叫“瓦倫汀”。
不過張潮在看到這玩意的瞬間,就給它起了個新名字——煎餅果子,或者叫果子煎餅也行,果子不是地球的油炸果子,而是貨真價實的水果。
吃了兩口張潮給出了一個尚可的評論,儘管比真正的果子煎餅健康,但味道仍然有所欠缺啊。
“尤其是沒有蔥花,這果斷不能忍啊!”張潮嘆著氣,拿著套煎餅就要往執政官邸走去。
“站住!”門口的女將軍仍然還是昨晚那一個,也不知咋回事,明明是一宿沒睡,這女人居然還是一副精神百倍的樣子,喊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完全沒有半分疲憊。
張潮懶洋洋地抬起頭:“昨晚我們見過的。”
說著就悶頭吃著煎餅想要往裡面闖,結果只聽嗆啷一聲劍鳴,一把造型賊特孃的先進,看起來頗有幾分科幻色彩的長劍已然抵住了他的喉嚨。
這把長劍似乎是用極端堅硬的寒冰鑄造而成,通體透明,劍身細窄,非要舉個例子的話,那就是類似於合金裝備亞索的那把劍,只不過顏色是透明而不是橘黃罷了。
當然,這不過是樣子像,這把劍的外表的確好看,但實際上恐怕還不如張潮當初的那把颶風,所以他甚至連看都沒多看一眼,只是很無奈地盯著那名女將軍。
“怎麼?想打架?”
女將軍冷冷一哼,有些粗糙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就憑你?”
張潮臉色一黑,但隨即感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似乎確實不太禮貌,於是壓抑住火氣再度說道:“我有要緊事和你們女王商量,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進去通報聲。”
那女人卻仍不鬆手,一副你個小渣渣要想過此路,先砍死老孃的架勢,反倒是周圍計程車兵絲毫沒有摻和這事的意思,一副口觀鼻,眼觀心的表情。
張潮惱了,原本他壓抑住火氣,完全就是出於不想像網路小說裡說的那樣,進個門也要扮豬吃老虎,然後啪啪啪將這狗眼看人低的女人一頓打臉。
畢竟很多小說裡的主角們實際上都有種沒事找事的意思,明明是老虎,非要穿得破破爛爛跟個鬧事的地痞流氓一樣,人家攔你那是盡職盡責。
你不趕緊打個電話分分鐘讓他跪舔,反而要讓看門的一頓羞辱,才作爆發,那不是沒事找事又是啥?
孃的,咱這種上檔次,有身份的人,分分鐘上千萬,哪來的閒工夫和這種鹹魚斤斤計較。
出於這種不想“裝逼”的目的,張潮妥協了,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禮貌啊,或者是不是艾希正在跟人會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