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爾要加拉馬所有人都淪為奴隸啊……難道說他的帝國領土已經開始飽和,土地兼併的問題已經影響到他採取這種極端的措施了嗎?”
張潮沒想到阿茲爾是因為想要迅速進行新的飛昇儀式才做出的這項決策,所以他覺得很好奇。
土地兼併在現在生產力還不十分發達的情況下,明明並不會特別嚴重,連現有的土地都耕不完,遍地都是荒地的帝國,正是欣欣向榮的年代,按理說是不會出現這種需求的。
難道說......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奴隸了?不會吧,阿茲爾會這麼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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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潮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覺得阿茲爾或許的確是個自大的蠢貨,也就不再多想,開始考慮起如何安置阿拉伊一家了。
雖然非親非故,但是既然人都已經救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
張潮想到這裡,乾脆又在布克的手中放了一袋金幣:“你帶著他們倆回尤克西裡吧,然後和他們一家一塊遷徙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你能做到嗎?”
張潮望著布克的眼睛,他堅定地點了點頭,心頭卻是微微有些失落,然而這種失落剛升起的瞬間,便看到張潮自言自語著,將一隻手伸到了他的額頭。
“你的實力太差了,我教你一式簡單的劍法。”
緊跟著,杜克便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彷彿多了一些什麼東西,一個個小人在其中迅速地揮舞這劍,那劍法實在是精妙非常,與之相比,他感覺自己過去在軍隊中所習練的劍法根本拿著燒火棍在瞎捅,根本就是雲泥之別。
“還有這把劍,拿好它,保護好這兩個孩子。”張潮想了想又從補給袋裡取出了一把散發著紫色光芒的劍遞了過去。
隨著他實力的提高,他現在擊殺低等的敵人,諸如剛剛那些沙漠盜匪已經獲得不了任何購買點數了,但同樣的,他現在兌換這些低等武器也根本花不了幾個錢了,尤其是這把劍還無法作為任何高等武器的合成道具來使用,那價錢就更低了。
“謝......謝老師!”撲通一聲,布克又跪了,他的頭砰砰磕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不多時便血流如注。
在他看來,這把武器上繚繞著紫色的光芒,單單是一看,便知其中蘊含著極為強大的力量,這絕對是神器啊!
張潮擺了擺手:“別叫我老師,就你學的那些不過是我隨便現編的劍法,算不得有多高明,學到最深頂多也就成個厲害點的黃金......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大武士。”
“走吧走吧,不要再煩我了。”張潮擺了擺手,他要抓緊時間看看這座城,然後趕在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離開這座城尋找自己融合完善銜燭之龍的契機。
“老師,這把劍叫什麼名字?”突然,張潮的身後傳來了飽含深情的呼聲。
張潮無奈地聳了聳肩:“它叫多蘭。”
他沒有給布克再糾纏他的機會,直接迅速消失在了街巷的拐角,他也不會在乎自己這樣的舉動會在幾十年後造就一位名動瓦羅蘭南部的多蘭劍聖,因為那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在城裡太陽神的神廟轉了轉,他便大失所望地準備離開了,這裡充滿了大戰即將到來的氣氛,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惶恐與不安,就連神殿的祭司也是同樣如此。
這樣的一座城市雖然依舊繁華,但就像是大雨來臨前,忙碌的工蟻,充滿了惶恐不安的躁動,這樣的一座城市已經失去了太陽的榮光,對他也就失去了借鑑的意義。
他在城門口衛兵像是看死人一般的目光中,孤身一人踏入了一望無際的沙漠,沒有攜帶任何物資,就像是吃過晚飯後很隨意的一次踏青散步,輕鬆寫意到了極致。
天色終於徹底黑了下來,空氣中帶著涼絲絲的觸感,張潮就這樣走啊走,他的嘴上叼著捲菸,只是裡面的菸葉被他抽了出來,換上了清新草。
他在等待著一個時機,一個寒冷的夜與熾熱的晝徹底交替的那個瞬間,光明與黑暗綻放,明月與夜色完美融合的那個瞬間,而現在他感覺,這個時候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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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清冷如水,帶著凜冽的寒意,將冰冷而又輕柔的觸感灑向了整片荒漠,被烈日炙烤了整整一天的大地就這樣迎來了另一個極端的森然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