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一早,溫弦迷迷糊糊睜開眼眸的時候,半撐起身子,黑色的被子滑下來些許,露出了白皙圓潤的肩。
長髮影影綽綽遮住了身前。
她看著陸梟穿衣,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背對著她正在抬手係扣子,一個又一個。
他後背寬廣,是典型的寬肩窄腰,襯衫遮住了他結實的背闊肌。
溫弦剛醒來的聲音還有些慵懶沙啞,溫弦問:“你要去哪……?”
陸梟已經洗漱完了,眼下是臨時有事要出去一趟。
他聞聲看過來,走了過來。
俯身,一手撐著床邊,一手撐著床頭櫃,在她額頭溫柔的落下一吻。
餘光瞥到她沒穿衣服的哪裡,不覺將被子給她往上了拉,道: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過兩天輪到升旗了,我帶你去看升旗。”
只是看升旗也沒有那麼簡單,需要早早起床過去排隊。
人非常的多。
“你先繼續睡一會兒,時間還早。”
溫弦本來還有些沒有睡夠,看他有事情要去忙,也就不多大打擾,乖乖躺了回去,整個人縮在被子下。
陸梟看她慵懶的一副睡美人的撩人姿態,一早頓時又被她弄的有些蠢蠢欲動。
畢竟,沒人比他更清楚她被子下的一切。
似乎有了她之後,有那麼一刻才會明白,軟玉在懷,古代君王不早朝。
指責別人的時候都覺得別人萬般不該,可輪到自己的時候,人們卻總想給自己找各種不得已的理由。
彷彿只有自己最無辜。
陸梟準備出門了,畢竟昨晚做過一些事情了,讓他的抵制力還算強。
只是,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就來了句:
“對了,溫弦,昨晚那男人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