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鐘,老海到了。才子問:“計程車司機怎麼沒上來?”
老海說:“他急著賺錢,沒有時間在這吃飯,接過車費開車就走了。”
就這樣,老海吃了口飯,才子和海額爾酒喝完酒。報社司機小劉也回來了。老海駕駛那臺找回來的吉普車,才子坐這臺車。報社司機小劉開著轎車,海額爾坐小劉的車,四人上路趕回呼和浩特。
夜晚,車開的不是很快,直到下半夜一點多,兩臺車駛入呼和浩特市區。路上的車見多,前面的小劉的轎車速度降了下來,老海也減低了車速。
才子被老海叫醒,才子問:“到了?”
老海說:“到了。”
才子說:“去醫院,我要看看老丫。”
老海問:“董事長,半夜一點了?老丫早應該睡了。”
才子說:“可也是,那有半夜看望病人的,算了。”
老海說:“對了,還有件事我忘告訴你了,老丫現在還不知道你也來了。”
才子說:“你們沒和他說啊?”
老海說:“是沒敢和她說,我們怕她知道你也走丟了,怕她會出啥事。”
才子說:“出啥事?她能出啥事。”
老海說:“董事長,我和張大伯早就看出來了。老丫要是知道你有個三長兩短,我看她也就毀了。”
才子聽到這些話,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盯著車外路面的老海問:“怎麼這樣說?”
老海眼睛的餘光看的很清楚,他下意思地看了一下才子那眼神,隨後說:“董事長,你還沒看出來嗎?老丫的‘精’神狀態好像大不如以前了。”
才子說:“我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她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啊!”
老海說:“我的感覺,一提到你,老丫那眼神都異樣。”
才子急切地說:“你詳細點說,怎麼個異樣啊?”
老海說:“哎呀!那種眼神我也形容不出來!反正很特別!”
“嗨……!”才子嘆口氣接著說:“一個‘女’人受到了那麼大的打擊,怎麼也得有點變化!嗨……!別說了,再說都是眼淚了!還是問問,海額爾吃點啥不?”
才子說完,把手機拿出來,打出了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才子說:“大記者,半夜了,找個地方吃點夜宵吧?”
電話裡說:“行啊!那你們的車子跟著我們這車子走吧?”
才子說:“是不是把主編叫出來,一起吃點。”
電話裡說:“別叫他了,時間太晚了。”
才子說:“不叫就不叫吧,時間確實有點晚了。”
撂了電話,才子看看老海說:“我問問你,你是旁觀者,不是說旁觀者清嗎?你說說,我關心老丫,哈順穀日麗她現在對我勁勁地!我做的有啥錯嗎?”
老海看才子一眼沒說話卻笑了。
才子說:“你笑啥,你說啊?
老海說:“董事長,你知道我是個粗人,對‘女’人感情這東西更是讀不懂。不過我覺得,你關心老丫和為老丫做的每件事確實沒一點錯。但是對於哈順穀日麗來說,她怎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她是出於‘女’人對男人那種佔有‘欲’吧?誰家的‘女’人不想獨霸自己的男人呢?誰喜歡自己的男人每天心裡一直惦念著另一個‘女’人呢!”
“嗨……!”才子嘆口氣說:“男人和‘女’人感情這東西,真是很難讀懂!你說說,老丫的處境是那麼艱難,造成老丫這樣的處境有我直接的原因。我能不關心她嗎?難道我眼睜睜地看著老丫萎靡下去嗎?”
老海搖搖頭說:“董事長,我看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我,累死我也做不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