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說:“‘藥’都下完了,錢都‘花’了,不掛怎麼行。”
沒辦法,老丫躺在病‘床’上,護士把滴流掛上。
也巧,護士剛出屋,正好與剛邁進屋的才子撞個正懷。
護士說:“誒啊!你急啥啊?都給我撞疼了。”
才子說:“不好意思,我沒注意你,那,那我給你‘揉’‘揉’吧!”
護士繃著德臉看看撞自己的人,剛要說點啥。見到眼前這位英俊的男人滿臉帶著笑,她只好野笑了一下,說:“那就不用了。”說完又仔細看一眼才子問:“你是看誰的?”
才子說:“我來看老丫。”
護士問:“老丫?啥老丫?”
這時,老丫說:“護士,我的小名叫老丫。”
護士看看老丫說:“這位是你哥吧?”老丫點頭。
護士笑著走了,在後面的老海拎著沉甸甸的東西也進屋。
老丫眼睛直盯盯地看著才子卻沒說話,才子進屋後抹抹汗。隨後與張成‘玉’和老丫大伯嫂打著招呼。張成‘玉’用慈愛的眼神看著才子說:“大侄子,這兩天讓你受苦了?”
才子笑著說:“我沒啥,出‘門’就坐車,遠了就坐飛機沒啥受苦的。”
這時,才子看看老丫,仔細地掃描了一下這張憔悴的臉和那雙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那大眼睛。心裡想,老丫現在確實不太正常啊?當著這些人的面,她看人的眼神不正常啊!嗨……!
想到這,才子嘴裡卻反著說:“老丫,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更加漂亮了!”
這時,老丫收回直盯盯的眼神,眨眨眼睛說:“才子哥,你怎麼逗我呢!我都快成老太婆了。”
才子問:“你住草原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走丟了?”
老丫說:“你來草原也很多回了,你怎麼也走丟了?”
一聽這些話,才子看看老丫又看看張成‘玉’和老丫大伯嫂,他們都沒說話。
這時,張成‘玉’看一眼才子,說:“大侄子,我已經把你來的事和你走丟的事和老丫說了,你就如實的和他說說吧。”
才子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老丫,真不好意思,他倆怕你惦記我,老海哥早上和你爹通話時本來合計好了,他倆不讓和你說我走丟的事。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
老丫說:“才子哥,我爹說,你走到了蘇什麼特哪裡去了。”
才子說:“蘇尼特右旗,我也是頭一次去哪?當時我和希拉格日冷開車找你,找到一戶很大的‘蒙’古包。有人告訴我倆有一家人救了一個‘女’人,當時我就認定一定是你。可是我倆趕到那家時,鄰居說,你被一臺綠‘色’吉普車送呼和浩特醫院了。我和希拉格日冷就急著往回開,沒成想下起雨來,希拉格日冷坐在車裡辨別不清回家的路了,我倆走錯了方向。車子開出很遠,越走越找不準,最後到了一片沙丘處,車沒油了。”
我們倆只好棄車步行,走累了在一沙丘上休息。我睡著了,我醒來時,希拉格日冷卻沒了。手機沒訊號,我只好頂雨‘摸’索著往前走,目的是找個人問問。結果……嗨……!我稀裡糊塗地走到了蘇尼特右旗右旗去了。”才子故意把烏日娜救自己和自己發高燒那段省略了,他不想讓老丫知道是一個‘女’的救了自己,自己因為高燒還在那‘女’的家呆了一天,並且被那個‘女’人送到蘇尼特右旗。
老丫流著淚聽完才子的講述,她抹抹眼淚說:“不管怎麼樣,你平安回來就好!”
才子問:“老丫,你是怎麼走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