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了老丫大伯嫂的‘蒙’古包,張成‘玉’這時說:“聯絡上記者沒?”
才子說:“昨晚我給他打電話沒開機,估計這個時間應該開機了,我現在就打。”
才子拿出手機重撥了海額爾的手機號碼,手機倒是聽話,執意地撥打著那個電話號碼?可是就是接不通。這時老海說:“董事長,這裡沒訊號?”
才子一拍腦‘門’說:“這事,我忘了這裡沒訊號了。”
才子思索一下說:“那我們只好自己先找找吧?那老丫出去送雨衣大概的方向應該是那?還有那裡是不是應該有‘蒙’古包啥的?”
老丫大伯嫂說:“那裡是我們自己家的草場,那裡你去過。附近也散落著幾個的‘蒙’古包呢?”
才子說:“這樣吧,大嫂你和老海去草場的西邊找,我和西拉格日冷到草場的東邊找,主要挨個問問,那些‘蒙’古包,看看有誰看見沒?張大伯,你看家吧?”
大家沒意見,就這樣,才子自己駕駛吉普車帶上西拉格日冷先走了。車上才子問西拉格日冷說:“我們走的東面有多少‘蒙’古包啊?”
西拉格日冷說:“好多啊。”
才子說:“那就一個一個地找吧。”
車子走了一段,才子突然想起啥事,他又問西拉格日冷:“對了,你家草場附近有樹林沒有?”西拉格日冷搖搖頭。
就這樣,兩人遇見‘蒙’古包和放羊的牧民就問,然而這些稀稀落落的‘蒙’古包不均勻地散落著大草原的各處,有的地方就連西拉格日冷也沒來過,兩人找了一上午也沒有任何地訊息。
此時,海力夫的‘蒙’古包裡……
老丫的胳膊上掛著吊瓶。海力夫和胡達古拉守在那個路邊撿來的‘女’人身邊,大夫看看體溫計說:“現在這個‘女’人的體溫下來了,嗨……!估計這條命是撿回來了。”
胡達古拉說:“那她怎麼還不醒呢?”
大夫說:“我也搞不清呢?按道理高燒也不至於使她昏‘迷’這麼長時間啊?我估計她還是有啥別的病。”
說完,大夫到了這個‘女’人的頭前,‘摸’‘摸’她的頭,又前後左右仔細看看,之後說:“這頭上也沒看見傷啊?難道她的頭摔到那了?再過一天在不醒,我看必須得送大醫院檢查了。雖然高燒是退了,但也不保證會不會有別的事?”
海力夫說:“那我馬上安排車,不行地話,一會我們送她去醫院吧?”
大夫說:“也行,現在天還沒晴,外一晚上下雨就糟了,這樣穩妥一些。”
海力夫到了電話旁邊,開始打電話叫車了。
此時,老丫大伯嫂和老海……
她倆在瞎轉著,因為老海這是頭一次騎馬,起初他馬都沒上去。可是這個關鍵時刻,也只好硬著頭皮上馬了,走了沒多遠就從馬上摔了下來。老丫大伯嫂看到老海這個樣子,不敢讓他在騎馬了。兩人只好一個騎著馬,一個牽著馬。這樣一來,兩人尋找的速度自然會很慢,她倆也在一路打聽著。
同時,才子和西拉格日冷……
才子的車子走入了更大的一片草場,這裡很平坦,一望無邊。這裡的羊群更大,羊的數量更多,還有一些駱駝和馬在那裡徜徉著。
遠遠地能看見這裡散落著的一些‘蒙’古包都很寬大,也很漂亮,說明這裡的牧民很富有。
才子問西拉格日冷說:“這裡你來過嗎?這地方叫啥名?”西拉格日冷呆滯地看一眼才子,搖搖頭。
這一路上,西拉格日冷和才子也沒說上幾句話。才子看看西拉格日冷,看見他呆呆地樣子,覺得這個傻子視乎更傻了,他不但更傻了,而且是真的傻了。
才子覺得心理也很心酸,他開始覺得自己現在似乎對西拉格日冷產生了一絲的憐憫。
這時,一輛墨綠‘色’的吉普車迎面而過。也不知道怎麼了,才子不自覺地按了一下喇叭,對方的車子竟然也友好地回應了一聲喇叭。
很快,才子的車子到一座‘蒙’古包前停下,才子和西拉格日冷下車。才子敲開了‘蒙’古包的‘門’,說明了來意,主人搖搖頭。
才子和希拉格日冷只好一個接一個‘蒙’古包的敲‘門’,一遍一遍的敘述。這時天漸漸地下起了小雨,他倆來到了海力夫家的‘蒙’古包‘門’前。才子下車去敲‘門’,裡面沒有人。
才子又到附近另一個‘蒙’古包前,這是那位海力夫找去他家的那位老‘婦’人家,沒多時,那位老‘婦’人出‘蒙’古包。
才子說明來意,那位老‘婦’人‘操’著生硬的普通話說:“誒啊,你可找來了!海力夫家是撿著一個‘女’的。那天海力夫在他家‘蒙’古包附近看見有個‘女’的躺在路邊,他們倆口子把她抬進‘蒙’古包了,後來喊我過去幫忙。”
才子焦急地說:“那個‘蒙’古包是他家啊?”
老‘婦’人指了一下剛才才子沒敲開‘門’的那座很大的‘蒙’古包,才子說:“我剛從他家哪裡來,他家沒人那?”
老‘婦’人說:“不能啊,上午我還去他家了,大夫還在他家呢?走過去看看。”
幾人奔向海力夫家的‘蒙’古包,到了‘門’前,敲‘門’裡面卻沒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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