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說:“我……我是不捨得才子,不過……。”
老丫二嫂說:“你啊,遇到問題竟瞎考慮,考慮沒用的太多,把有用的丟去一邊了。像你被狼咬了的事,你本因該及時和家裡取得聯絡。可你卻選擇了迴避,‘弄’得你到現在才得到治療,也錯失了……,”
老丫二哥看看媳‘婦’,搖搖頭示意別這樣說。
老丫二嫂見丈夫像自己使眼‘色’,沒在說下去。
此時,老丫心理在翻滾,自己的‘性’格就像二嫂說的,遇到問題往往不能說斷就斷,嘎巴遛脆。這個問題更讓她為難,她確實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好,放棄才子她捨不得。這個男人的優秀和那張俊臉真的讓她難以放下。
還有才子對自己的一片痴心,確實讓她心動。他的每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讓她感到舒服。幾次她都要下決心不顧一切的投入他的懷抱,甚至想到了要了他……,自‘私’地享受著這個男人的愛。
可是又考慮到草原家裡,那個傻丈夫,‘女’兒和兒子,還有哈順格日麗對自己的好。她猶豫了,她沒理由放棄西拉格日冷這個救過自己命的傻子,沒理由傷害哈順格日麗這個好人。
本來她是想在二嫂這裡得到解決的辦法,可是二嫂一再的勸說,又一次使原來就不平衡的天平上在才子的這一邊加上了砝碼。
此時,天平更加失衡。
這樣一來,讓她更加苦惱,讓她不知所思。
這時,老丫二哥說:“老丫,別犯愁了,啥事都得順其自然。才子再好現在也是人家的了,萬事往開了想吧!”
老丫看看二哥說:“二哥,你說的這些我心裡明白,二嫂說的我更明白。不過,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辦啊?”
老丫二嫂說:“要麼?你做一個鬮,一個寫上才子,一個寫上西拉格日冷,你隨便的抓一個,抓到誰,你就歸誰得了,免得你自己沒得選擇。”
老丫二哥說:“瞎扯,這個是關乎妹妹一生幸福的大事,怎麼這樣決定一生呢!還是想好了自己做個決定吧?我和你嫂子的想法你只能做個參考!妹妹,命運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啊!”
此時,老丫眼睛已經溼潤,這個抉擇對她來說很難。人呢!男‘女’感情這東西就是折磨人!
感情這東西是就像個值得收藏的珍品,得到它是多麼的不易啊!有的人一生追求,一生也沒得到過;有的人得到了,卻把它當做一杯溫水灌倒肚子裡了,慢慢地不知不覺地把它排出體外;有的人卻把它寫在臉上,表現在‘精’神上,不但自己受苦別人也跟著受罪,這是個傻子;有的人很懂得它的珍貴,偷偷地把它珍藏在心理,珍藏在別人達不到的地方,需要時拿出來細細地體味,慢慢地享受!這樣的人才是聰明的人,才是懂得珍惜感情的人……!
此時,老丫面臨的問題就是這樣,有才子這個優秀男人的牽掛是幸福的,偶爾的問侯更加讓她珍惜!
愛情這個東西已經在她手上的杯子裡翻滾著、舞蹈著。她不知是該把它喝下,還是珍藏在心裡。
深夜了,老丫卻沒有任何的睡意,她獨自住在小侄子的屋裡,輾轉難眠。她需要思索,她需要一個正確的抉擇。
此時,她的眼前不時的閃現才子那張俊臉,體味著他的擁抱,回味著那種魔一樣的感受,那感受使她全身如觸電般酥麻。
這些天,她多麼的想依偎在他的懷裡入眠,多少次夢中與他對話、說笑、相擁……。
冬季的夜晚,在北方是很漫長的。老丫輾轉到下半夜,慢慢地她感覺很累很累。她不知不覺睡去,一個香甜的美夢從霧中邁進她的夢裡……
晚上,飯菜已做完,放在廚房的餐桌上。她坐在寬大的客廳,悠閒的看著電視,等待著他的回來。
這時有人開‘門’進屋,她奔到了他面前,親‘吻’了他一下。把他的外衣脫去掛在衣帽架上。她和他相擁著進入廚房,她啟開香檳酒,她與他共飲。
飯後,她依偎在他的懷裡悠閒地看著電視。
睡覺時,他把自己抱的嚴嚴實實,她感覺是那樣的溫暖!那種電麻!她能聽到他的每次心跳,每次的呼吸。
他深情地‘吻’她,良久後,他說:“我愛你……!”
她說:“才子哥,我更愛你……!”
兩人相擁著,他慢慢地脫掉她的內衣,她也把他的內衣脫去。他又一次抱緊她,她的心裡在‘亂’跳,他身體的溫度讓她全身舒服。使她忘掉了一切,他看著她的臉,撫慰著她的‘玉’體,她開始呻‘吟’……。
這時,一聲很大的關‘門’聲使她醒來,她睜開眼睛,一切都明白了,這是個美夢。
這時,她聽到:“這孩子,飯也沒吃幾口,背上書包就跑了。”這是二嫂的聲音。她知道,這是二嫂送走了大侄子去上學。
她不想起來,她覺得昨晚好像幹了很多活,讓她全身酸酸地、軟軟的。
她知道,這些都是那個‘春’夢使她變成如此的疲憊,她還沒有徹底從夢中醒來。她又一次閉上眼睛,她不捨得那個夢就這樣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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