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刀說:“你小子,還把那個塗總剁了!你還敢給我打這個電話,你說?是不是你和那兩個小子合夥乾的,你還是人嘛!”
二哥說:“鐮刀,咱們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再加上才子是看在你的面子,這些年把我安排到他的幾個舞廳管事,他沒少給我錢,我怎麼那樣不是人!我還坑給我錢的人啊?”
鐮刀說:“你以前可沒少幹這種事?是不是舊病復發了?”
二哥說:“鐮刀,那都是啥時候的事了,還提哪些是幹嘛?自從我從監獄出來,早就不幹了。再說了,現在我有錢了,再幹那事我也不是人了!鐮刀,我可把話說清了,這事真的不是我有意的,我也是受害者,你可別冤枉你的朋友。”
鐮刀說:“真的不是你?”
二哥說:“不是,真的不是。今天我和警察跑了一天了,要是有我,你想我早就跑了。”
鐮刀說:“不是最好,你還是我的哥們。那你就想辦法找到那兩個小子吧,追回錢我們再說?”
二哥說:“嗨……!人這輩子可別犯錯誤,犯了一回當百回啊!”
鐮刀說:“你還,嗨……!啥啊?想辦法找人吧?”
二哥說:“好吧,好吧。”
鐮刀撂下電話回到了屋裡。
大家又嘮了一會,這時盧大林打電話,才子接起說:“你來了。”
盧大林說:“出來吧,我就在外面。”
才子說:“我這可有一幫人呢?”
盧大林說:“走吧,都去……都去。”
撂下電話,才子說:“盧大哥請客,都去吧。”
大家也沒客氣,紛紛出屋。盧大林自己開著車,才子和鐮刀上了盧大林的車。
哈順格日麗,劉曉紅,尤靜香,李秀娟上了老海的車,車子一路狂奔到了郊區一家飯店停下。
才子抬頭看看飯店的招牌“香茹家常菜”
大家下車盧大林說:“別看這家飯店的規模不大,可是菜很有特色。走吧,進屋。”
幾人進屋,服務員熱情的把他們讓到了二樓一個大桌,盧大林點了菜,這的菜上的還挺快,這時,服務員說:“幾位喝點啥酒?”
盧大林說:“你家不是有用鹿鞭和人參泡的酒嗎?就來那個。”
服務員說:“接幾杯?”
盧大林看看大家,這時幾個女士都擺手,盧大林說:“那就來三杯。”
服務員走了,沒幾分鐘,三杯酒端了上來。
盧大林說:“這裡除了老海不能喝,你們女士怎麼也得喝點啤酒吧?”
鐮刀說:“給她們來點啤酒。”
服務員點頭走了,沒一會服務員拎著幾瓶啤酒上來。
這時,哈順格日麗說:“喝就喝點,來姐妹們喝點?”
哈順穀日麗說完,給每人倒了一杯。盧大林提酒大家開始喝,一杯下肚,這時服務員進屋說,請問幾位燻兔是撕好了上來,還是整隻的上來。
盧大林說:“還是撕開吧,整隻兔子怎麼吃啊?”
沒一會,服務員端上來一大盤子撕好的燻兔肉放在桌上。一股兔子特有的土香味飄了出來。
盧大林說:“別說,這還真的有點小時候在山上得來的野兔考出來的味道,來大家嚐嚐。”
此時,哈順格日麗用餘光看看一直沒說話的才子,覺得他被撤職影響到他的心情,哈順格日麗心裡也和難受。
一杯酒和下,才子緩了緩情緒,覺得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出過多的鬱悶,想到這,才子嚼著兔肉說:“這兔肉,又香又不膩,女人吃了可美容啊?”
尤靜香看看才子說:“大哥,那你少吃幾口,讓我們這些女人多吃點唄!”
鐮刀看看才子開口說話了,強裝笑臉說:“曉紅,來,我給你多夾點,讓我的老婆好好美美容。”
劉曉紅說:“鐮刀啊!我都是兒子他媽了,美容有啥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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