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地說:“老丫啊!過年了,時間又過去一年了,才子來看你了。我知道你在這裡很寂寞。這裡很冷,很嚇人,我知道你膽子小。可是你快快告訴我,你到底在哪啊?才子哥會拼力把你找回來的。”
大滴的眼淚滴落到了她的頭上,好像她怕這淚水溜走。她立即將那眼淚變成了冰珠,牢牢地附在她的頭上。他對她的問話,她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慢慢地他扒開埋在她身上的細沙,漸漸地露出了她的身子。他看到了上面的文字,他用手擦拭撫摸著每一個字。
漸漸地,他的手已經凍麻木了,他坐在沙子上。他傻傻地看著這塊石碑,風捲著沙子灌入他的脖頸。
他喃喃的說:“老丫啊?前些天,我還回憶起我們在河裡抓魚又到河灘野草裡玩的事,你還記得嗎?這張明運也太壞了,他故意說那野草裡有什麼鳥蛋。他和趙立新只是往前跑,把我倆甩在後面。老丫啊?如果你還活著,你就……你就回來吧?如果……。”
說到這他已經梗咽,他說不下去了。他不願說,如果你已經死了的話。在他的意識中老丫一定活著,他很堅定著這種意識。
這時,他抬頭看看遠處亮著的車燈說:“老丫,我一定得找到你。你等著吧!才子哥會有辦法找到你的,不管你在那裡我都會找到你!才子哥正在蓄積著這種力量,當那力量變得無比巨大時就是你回來的日子。”
他起身又看看那石碑和石碑身後的樹幹,又喃喃地說:“謝謝大楊樹了,在這裡只有你在陪著我的老丫,我真的謝謝了!”說完,才子想著石碑後面的大楊樹深深地鞠躬。
完了,他緩緩地走向了車子。
到了車前,他深情地看看那塊石碑。他閉上眼睛,一行酸楚的淚流了出來。
緩了一下,他慢慢地睜開眼到了車門前去開車門時,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聽使喚了,他知道自己的手已經被凍麻木了。他只好把手伸進大衣裡懷,暖和一會。
此時,他才感覺到了手指像貓咬的一樣難受,他動動手指覺得還有感覺。他慢慢地開啟車門,上車把門關好,擰動了車鑰匙。車打著火,又打著暖風緩了好一會,他掛上檔位,車子順著原路返回了諾爾。
到了諾爾,上了公路,才子加大了油門。
回到赤山市裡,已是後半夜,他打哈順格日麗的手機。告訴她自己回來了,這樣免得哈順格日麗擔心。
老丈人家是沒他住的地方,他敲開旅店住了進去。
第二天醒來,他感覺手還很痛並且脹的難受,一看手有些紅腫。
回到了老丈人家,哈順格日麗問他:“昨天,怎麼半夜才回來?
才子笑了一下,只好說謊:“別提了,車子去的路上就不著火了,直到半夜才有個好心的司機幫著修了一下,弄好了我就回來了。這不,修車時把手都凍了。”
這時,哈順格日麗拽著才子的手看,一看確實是有些紅腫。
哈順格日麗說:“快,走到醫院看看吧。”
才子說:“沒事,小時候經常這樣被凍,過幾天就好了。”
哈順格日麗拗不過他,沒在勸下去。
三口人在赤山住到了正月初七,一清早,三口人上車趕回瀋陽。
回到瀋陽後,才子還是覺得手有些癢。只好到醫院去看,大夫給他開了一些凍傷藥,上了半個多月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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