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紅出了這房間,見到了才子,才子把她叫到一邊說:“你和鐮刀想辦法把那個女的送回家或者整到樓上安排個房間讓服務生看著她別讓她鬧事,免得出什麼事端,這女人好耍酒瘋。”
劉曉紅疑惑地看看才子說:“他是誰呀?”
才子說:“郵局的,徐雷的同學……”
劉曉紅點頭,劉曉紅回到了座位看看鐮刀,小聲的說:“才子安排我和你,想辦法把那個女的送回家或者安排到樓上客房,免得她再鬧事。”
鐮刀點點頭,兩人出了房間經過一番商量,覺得還是先把這女人整到樓上保妥一些,等酒宴結束在把她弄回家。
兩人回到屋裡酒桌上,此時的趙亞娟已經喝得睜不開眼睛了,眯縫著眼睛還要酒喝,見到這架勢其他的人有的已經走了。
開始,劉曉紅勸著趙亞娟說:“妹妹,我們都喝完了,不能再喝了,我們到樓上喝點水休息休息好吧?”
趙亞娟搭了著頭說:“不行,你得陪我喝?他們不喝,咱姐倆喝!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倒酒……倒酒,我倆喝……我倆喝……”
鐮刀見這架勢,順著來自然看來是不行了。
此時,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三個人,鐮刀和劉曉紅說,不如拽吧?劉曉紅瞪了一眼鐮刀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拽?先勸勸再說吧!”
就這樣,劉曉紅繼續勸。可是趙亞娟越勸越來勁,竟然把桌子上的盤子都推到了地上。
劉曉紅也沒轍了,對鐮刀說:“拽就拽吧?”
鐮刀喊來一個服務生,這時趙亞娟閉著眼睛,東一句西一句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兩人一較勁,嬌小的趙亞娟被托起,他倆拖著就往樓上走。
沒想到,這趙亞娟她不是小兔子,她怎麼能乖乖的順著他倆。當把趙亞娟拖到走廊時,趙亞娟這時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被兩個大老爺們拖著。
她掙扎著喊:“別拽我,你倆耍流氓啊?來人啊?耍流氓了!……耍流氓了……。”
這聲音很大,整個走廊都能聽到。鐮刀急了捂住了她的嘴,這下可更壞了,趙亞娟開始連蹬帶踹,兩人沒拽緊趙亞娟,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時客人們聽到了,有的到走廊看。
趙亞娟在地上等揣著,嚎著。
這時服務員們圍了上來,站在一邊的劉曉紅一看不行,只好親自上手,抱著趙亞娟就往樓上走。鐮刀和服務生拽著趙亞娟的腿,免得踢了劉曉紅。
好不容易,三人才把趙亞娟弄到客房。三人關著門,按著她不讓她大聲的喊叫。
折騰了一會,趙亞娟終於沒勁了,軟軟綿綿的躺在了床上睡著了。
服務生走了,鐮刀和劉曉紅只好坐在一邊繼續著任務。
過了一會,艾芝來了說:“才子讓你兩口子回去休息,這的事我來安排。一會讓兩個服務員看著她,不行就讓他在這睡吧。”走出客房兩人才覺得累。
這時的客人早就走了,才子和哈順格日麗也回家了。
這事過後,才子一直沒在搭理趙亞娟,幾次打電話都按了。
趙亞娟也很後悔,這是一場不應該參加的宴席。
趙亞娟不請自來參加這宴席,起初的目的是想見識一下哈順格日麗,看看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對才子這麼重要。
可是當她看見才子替哈順格日麗喝了那杯酒後,也許是女人的天性,使她醋意大發。當時又沒別的發作方式,只好用酒精發洩,她使勁的喝酒以表示對才子的不滿。
最後竟然越喝越多,鬧出亂子。
開業一個多月,這賓館的生意倒是平平,而這舞廳的生意異常的火爆。
也許是這的裝置和條件一流、環境優雅、也許是這種經營方式迎合時代的特性,這隻能容下幾十號人的舞廳天天爆滿。
每天的利潤都在兩萬元左右,這時的才子看到這是一個絕佳的賺錢機會。
之後的兩個月時間,他居然又裝修了三家舞廳,而且開業一家火爆一家。
這樣一來,舞廳的生意竟然每天給他帶了五到八萬元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