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紗閣就沒再給老陳倒,她給自己倒了一杯。
才子覺得這個烏紗閣應該挺能喝,自己也能喝點就沒推辭。
這烏紗閣喝酒倒有個特點,就是兩口一杯。這酒的度數確實挺大,才子兩杯下肚也感到了一陣的眩暈,才子自知不如烏紗閣的酒量。不再勉強自己,烏紗閣又來倒酒,才子說:“烏姐,這酒勁大,我不喝了。”
烏紗閣到沒有再勸酒,自己卻又倒了一杯說:“才子啊!你是個有膽識的人,又有做買賣的運氣,看問題也長遠。我看將來你一定有大作為啊!大姐挺敬佩你的,我敬你一杯,你喝點茶就行,大姐把這酒乾了。”
說完,還沒等才子說話,她一口拿下,杯子見了底。才子從烏紗閣的話語間和表情上看出,這個年將四十的女人覺得她眼中帶有一種無名的憂傷。
才子問她:“烏姐,似乎有什麼心事讓你不快吧?”
這時,老陳的媳婦急忙過來說:“才子啊,別說這些了。快吃飯吧,一會飯都涼了。”說完,對著才子搖搖頭,示意別再問下去。
才子意思到了老陳媳婦在有意轉移話題,這其中一定有啥隱情就沒再追問下去。
烏紗閣也領會到老陳媳婦的用意,她沒在倒酒。
烏紗閣強硬地笑笑,說:“才子,大姐沒什麼事啊!這不挺好的嗎?”
才子也隨和地笑了笑,說:“沒事就好,那我們吃飯吧。”
才子讓老陳媳婦盛了飯。吃完飯,烏紗閣也下桌幫助老陳媳婦收拾碗筷。
晚上,烏紗閣會自己屋裡休息,才子見屋裡只有老陳兩口子,才子問老陳:“老丫有啥訊息沒有啊?”
老陳說:“一直沒有,外面的那塊牌子不少人都看過了。誰也提供出老丫的訊息來。”
才子又問:“烏紗閣是不是有什麼事?我看她有些不對勁啊!”
老陳說:“烏紗閣自從來到丫丫,每個星期都回家一趟。兩個月前,她回家一連一個星期都沒回來。我當時就預料到她出了什麼事了。我讓老伴和服務員去了她家一趟,結果她真的出事了,她那次回家正趕上公共汽車壞了,半夜才到家,開門一看,她丈夫正摟著一個女人在被窩裡睡覺呢。本來放假了,她可以回家的,自從上次出了那件事。她一次也沒回過家,聽說她的孩子也不和他父親一起住了,也跑到爺爺家不回去了。前幾天,他丈夫和幾個親戚來找過她,她丈夫承認了錯誤。親戚也勸她回去,她說啥都沒答應,非要和他離婚不可。”
才子問:“她丈夫是幹什麼的,怎麼這樣呢?這烏紗閣也是挺優秀的女人嘛!”
老陳說:“聽說是一個司機,具體在那裡開車不清楚。”
才子說:“這件事是她的私事,我們不好過多的參與,不過我們到可以勸勸她。”
老陳說:“當然了,我們兩口子也勸過多次,可是她是個倔脾氣,聽不進去。情緒不好就會她會偷著哭,所以我老伴不讓你深問她的事,以免她借酒發瘋。”
這時,才子看到了自己的揹包,想起裡面還有給老陳買的禮物,這是一套面料很好的西裝。才子拿出來,交給老陳,老陳試穿了一下覺得合適,之後客氣了幾句收下了。
晚上,才子被安排在老陳隔壁的一間客房休息,喝點酒覺得身心得到了放鬆,此時,他感到了特別乏力,早早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才子起的很早,就在大門外轉轉,望著門前的這塊木牌,心裡感慨萬分。對老丫的思念感和愧疚感一陣陣的襲來,他索性不再看木板的文字,圍著房子轉了兩圈。
才子細算一下,一晃老丫已經失蹤將近9個年頭了,即使她還活著,樣子已經大變了。真的找到了是不是能認得出也說不準啊!才子帶著無限的思念在這又住了兩天。
他覺得在住下去會更加鬱悶,主要的是他覺得這裡有老陳和烏紗閣在他很放心,丫丫旅店的事完全可以不用他操心。
因為他的年齡小又沒結過婚,烏紗閣的私事他又不好過問,臨走時才子特意囑咐老陳夫妻要勸導好烏紗閣。
臨走前,會計把準備好的一萬元錢交給才子,才子收起。
站在丫丫門前,他覺得沒有什麼事可以安排的了,放心的離開了丫丫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