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點頭愣愣坐在椅子上,畢恭畢敬地等著哈順穀日麗爸爸說話,哈順穀日麗爸爸緩緩氣,有氣無力地說:“這件事的發生,嗨……!都怪哈順格日麗媽媽。但是我也有責任。當初……當初是哈順格日麗媽媽先答應李斌和哈順格日麗處物件的。我一聽他家的條件,我雖然沒表示同意但也沒阻攔。後來,我瞭解到這小子的為人才後悔。再阻攔已經沒用了,也只好順其自然,沒想到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
哈順格日麗爸爸說了些話,覺得氣脈不夠,停頓了下來。
哈順格日麗的叔叔說:“我是你們出事後才知道哈順穀日麗和這小子處物件的,李斌這個人我知道一些。聽說他初中還沒讀完就不上學了,整天不回家和社會上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狗打連環。當時他父親是刑警隊的頭,整天不著家沒時間管他,他母親的工作也挺忙。但是他媽對他管得到很嚴,但是這小又不聽話,他媽管不了就找他爸,他經常被他爸爸打。可是這小子惡習不改,還是經常逞強好勝,一提打架腦袋都樂開花。也進了局子幾次,但還是被放了出來。近幾年,他的爸爸當上了副局長,他是收斂了一些,但也沒少惹禍。現在有幾個混混帖服在他身邊,好像餓虎身後跟了一群狼,更是狐假虎威。這幾年,他還時常出面幫人擺事,賺點外快。最近聽說這小子要是相中那個姑娘就想辦法弄到手。現在出門還時常帶著幾個姑娘呢!嫣然一個花花公子。聽說有還兩個姑娘被他搞懷孕了,玩膩之後就一踹開,人們懾於他他爸這個副局長的勢力一般都忍了,幾乎沒有報案的。”才子一聽更是氣得夠嗆。
才子說:“哼!這也太壞了!一定把這小子搞進去!”
這時,哈順格日麗的爸爸說:“才子啊!我們惹不起這小子啊!你還是趁早回瀋陽吧?”
才子說:“叔叔,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只不過我怕他對你們家不利。”
這時,哈順格日麗叔叔說:“這個李斌被老百姓稱為四大公子之一,另三個也是父親當官的,聽說也是不咋地的主。他們經常在一起鬼混,經常在一起狗打漣漣,人們才送給他們幾個一個貶義詞‘四大公子’。這幾個傢伙還當做什麼好事來聽,有時自己也拿什麼四大公子標榜自己!真實可笑……!”
才子說:“對了,他們把我圈到那間小屋時,有一個混混說過,什麼四大公子的?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晚上,才子要回旅社住,哈順格日麗一家人說啥也不讓他去,怕再發生什麼變故。
才子心想,我不去不就說明我怕他了嗎?但是為了不讓哈順格日麗一家人擔心。
才子說:“我到別的旅社住,不回那家旅社了。”
才子從醫院出來,打車回到旅社,剛一進門服務員對他說,警察下午來這找你了,臨走時讓我們告訴你,到派出所去一趟。才子點頭,一看時間還不算晚,他趕往派出所。
到派出所這裡的人不多,有三個值班的警察在。一個年歲大約40來歲的警察接待了他。
警察讓才子坐下說:“我們聽旅店的服務員說你被李斌放回來了,我們白天到旅社找你了,你不在。”
才子點點頭說:“我去醫院了,哈順格日麗的爸爸被他們推倒犯病住院了。”
警察隨後說:“你的案子我們已經立案了,正在調查,我先給你作份筆錄。”
才子說:“警察同志,您貴姓啊?”
警察說:“我叫趙景深,這個案子就是我負責處理的。”
才子說:“那好吧,您就做筆錄吧。”
才子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和趙景深說了一遍……
開始他沒想說一萬元錢的事,但是警察好像知道些什麼事,一直問他因為什麼把他放了回來,才子只好如實的講了。
筆錄很快就做完了,才子在筆錄上簽字畫押。
才子回到旅社,本以為自己想辦法報復一下這個混蛋,可是警察的介入打亂了他的計劃,也許警察的介入已經不允許他那樣做了。
到了晚上,清閒了下來,頭上的包疼痛的感覺開始佔了上風。他揉揉那個包,感覺並沒有減小,倒是不再那麼硬了,他感覺這包雖然很痛,但沒大問題。
就這樣,才子每天跑醫院,白天幫忙護理晚上回來休息,哈順格日麗爸爸的病情好了許多。
幾天後,醫生告訴哈順格日麗爸爸,可以出院了,就這樣哈順格日麗辦好了出院手續。
回到家裡,家裡的門哈順格日麗的叔叔已經找人收拾好了。哈順格日麗媽媽做了飯,才子在哈順格日麗家吃完飯回旅社。
派出所那邊,一直沒有李斌的任何訊息,才子決定這幾天到丫丫旅店看看老陳和到諾爾看望高奶奶,順便到當地派出所問問有沒有老丫的訊息。
哈順格日麗當時要和才子一起去,才子考慮到她怎麼長時間沒有上班了再請假可能請不下來,就沒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