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外面經過的人聽了,根本沒放在心上。
其中一個還唸叨著:“哎,又叫了,真是的,茹姐也不知道溫柔一點。”
“茹姐一向如此,你管那麼多幹嘛?反正能夠送到這裡的,沒幾個能夠活著出去。”
“這到是。”
……
屋子裡,楊香薇才懶得管,她現在是神經病,粗爆怎麼了?剛剛你不也粗爆了嗎?
捏著下巴,拿著床頭櫃上的水,死命往裡面灌。一邊灌,一邊還笑眯眯地說道:“乖,吃藥,吃完藥就不疼了,乖寶寶……”
相較於護士之前的不走心,楊香薇可走心多了,不管是嘴角的微笑,還是溫柔的語氣,那叫一個“真誠”,跟她粗爆的舉動完全是兩個極端。
護士很快就沒了聲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楊香薇試了試呼吸,沒死,乾淨利落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到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照,似乎看上去還像那麼回事。
將護士綁成了一個大螃蟹,再用布堵上嘴巴,楊香薇戴上口罩,端著藥和針管,大搖大搖地離開了病房。
哦,出去時,還不忘記小心地把門帶上。2020
路上撞到保安,保安也只是疑惑地看了幾眼:“新來的?”
楊香薇:“嗯!”
正大光明穿過長長的走廊,還當著某些人的面到病房裡轉了一圈。
“南必武,又調皮了是不是?下來,要吃藥了……”
外面的人,只隱隱聽到她喊了一個名字,說了什麼。
走得遠了,便沒有聽到了。
“這個南必武是怎麼進來的?”旁邊一個,好奇地問道。
“還能怎麼進來的?不就是那點事,他一個男的,非要扮成一個女的,他們家人就覺得他有神經病,送進來了……”
……
病房裡,南必武看都沒看楊香薇一眼,呆坐在病床上。
他已經進來有一段時間了,叫也叫過,鬧也鬧過,反抗只會換回來一頓“爆打”。他也懶得掙扎了,反正最終不過是這樣。
只是他等了一會兒,以後卻沒了動靜。
——咦?
他轉過頭去,發現剛剛給他送藥過來的護士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