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香薇默然：這傢伙的屬性屬“狼狗”的，會咬手。
“我上次看到他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這一點，楊香薇到是十分肯定。
沏好茶，他端到了她面前，表情不動：“是嗎？我還以為你認不出來。”
“怎麼會？”楊香薇輕輕笑了起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一手養大的，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再說……”
只是不等她說完，就被打錯了：“師傅，這你就錯了，我好像不是你養大的。”
楊香薇停頓，望向他。
“雖然你佔據了師傅的身體，也重振了玄雷門的生機，但我知道，你不是她。”他緊緊地盯著了她的眼睛，說道。
你望我，我望你，沒有任何人認輸。
最後，還是他先輕輕嘆息了一聲：“唉……師傅，我知道了。”
至於知道了什麼，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楊香薇失笑：“那又如何？即使我只是佔據了那具身體，但那具身體也是我的後輩，你也應該稱我一聲老祖宗。”
毫不畏懼地望了過去。
兩個人對視。
他沉默了一下：“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你怕被糾纏上嗎？”
其實他想說，即使這個樣子，她已經被糾纏上了，有什麼區別嗎？
楊香薇挑眉：“看來，你在上界的收穫不小。”
楊香薇挑眉：“知道就好，關於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為什麼？”
“你不是已經去過上界了嗎？”楊香薇可不覺得，他跑了那麼一趟，會什麼收穫都沒有。
不過那又怎麼樣？
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即使武堯神君不“坑”她，這些孽債還是在，她還得還。
“不只他一個吧？”
“武堯神君話有點多。”
好吧，楊香薇一聽這個名字，就大概能夠猜得出什麼情況。
若不是下界這一趟，估計她也不會想到，這個所謂的“閨蜜”會坑了自己這麼一手。
“怎麼沒區別？”這話，楊香薇可不認了，她立馬把她和芙蓉神君的區別擺了出來。
雖然她下界的時候，是招惹了一些男人，有的時候就算回到了上界，也擺脫不了。
但她非常堅定——只要回到上界，一切清零。
他想了想，道：“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