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羊經綸教授沒客氣，接了過來，“你不會直接把人家的東西給弄回來了吧？香薇，我可警告你，科學無國界，有的東西就需要名正言順，否則鬧得太過了，上面也保不住你。”
“老師，你放心，跟我現在放在明面上的研究，完全沒有任何關係。”楊香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知道的，我平時喜歡玩一些跨界的東西。”
“不會在那邊實驗室搞的吧？”羊經綸教授擔心她有留下痕跡。
只要對方有證據，到時候她也會難辦。
“沒有，我沒碰實驗室的任何東西。它們全在我腦子裡，全是理論性的東西，還需要有人實際操作幾遍，確認一下。”
羊經綸教授鬆了口氣：“你這個丫頭，真不是讓人省心。”
楊香薇笑得有些討好：“這不是還有您老在嘛，既然我是你的學生，你就多操勞一些。等以後我也收了學生，到時候我折騰他們去，就不折騰你了。”
“你準備收學生了？也是，以你的能力，確實也有資格收學生了。”羊經綸教授想了想，說道，“你要真想收，到時候我給你推薦幾個有潛力的，你自己挑。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什麼人情，合適就收，不合適就算了。”
“老師能夠幫我推薦，那更好了。”楊香薇說道，“我才不管他們什麼背景，只要有那麼實力，那就留下來。沒有實力，滾蛋。”
“對，就要有這樣的魄力！你是當老師的，你說了算。別跟你那個師兄似的，收個徒弟還鬧心。”
楊香薇一回憶，就知道羊經綸教授說的是哪個師兄了，對此不加評論。
那位師兄也挺出名的，才能有，但情商不怎麼高。
要她說，就是“自卑”，明明自己是羊經綸教授的徒弟，還搞得這麼低調，見著誰都矮人一等，也難怪老師每回見他都發火——怒其不爭。
要不是那位師兄是真有才幹，估計老師也不想再見他了。
晚上，羊師孃回來，洛梟得到了熱烈歡迎。
“帥，果然帥。”羊師孃笑得合不攏嘴，誇道，“跟電視上說得一樣帥，難怪能夠將我們家香薇給迷住，是個帥小夥。”
羊經綸教授一臉嫌棄：“你都說了半天了，帥能當飯吃嗎？”
“是不能當飯吃，可看著他的臉，我能多吃幾碗飯。哪像你，老皺摺一張，一看就沒心情吃了。”
“我年輕的時候，也挺帥的。誰老了，臉上沒有摺子？”
“所以，我現在嫌棄了。”
……
老倆口，當著楊香薇、洛梟的面就“吵”了起來。
也不是真吵，就是夫妻間那種帶著“嫌棄”味的抬槓。你嫌棄我，我嫌棄你，卻又充滿了一種淡淡的溫馨在裡面，讓人羨慕。
從老師家出來，洛梟說道：“想不到，羊教授這麼大一把年紀了，跟師孃的感情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