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雅來了興趣,在靳宇軒懷裡抬起頭:“那男人是誰啊?”
靳少爺挑眉,輕笑道:“你怎麼知道是男人?就不能是女人麼?”
“哎喲,你剛說了不只有男人背後的女人啊,那顯然到了夏清這裡,就是女人背後的男人咯。”
靳太太為自己的機智而沾沾自喜,還得意地衝靳宇軒擠眉弄眼的。
靳宇軒捏了她的鼻子一下:“嗯,我寶兒真聰明。等回國之後,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不著急。”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就在今天,他讓程子懿安排的人就會找到周秀山。
無論用什麼樣的方法,一定能讓周秀山自願伏法,還要供出夏清就是同謀的事實。
這才是靳宇軒的目的。
“別吊人胃口啊!說嘛!”夏清雅搖著靳宇軒的胳膊撒嬌,“要不你就跟我說說,那是個怎樣的男人?帥不帥?他一定很愛夏清吧??”
靳少爺翻了個白眼。
果然,女人的思路都是照著這個套路走的,不管什麼破事兒都能扯到愛不愛的問題上來。
至於長相……
“你覺得長得帥的男人會和夏清在一起?長得帥的男人會甘願為了夏清殺人放火?”
“……”
太子爺的兩個問題,就成功地堵住了夏清雅的嘴。
好吧,她果然是想太多了,愛情佳話神馬的,並不適合用在夏清的身上。
夏清雅拉過靳宇軒的大手,揪著他的手指頭玩兒:“你說他們怎麼能這樣呢?難道就因為和他們不在一條戰線,人家就該死嗎?本來就是屬於人家的東西,她要覬覦也就算了了,居然還無所不用其極地搶了過來,不惜殺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僅僅是夏清雅,大概是個正常人都沒辦法接受夏清那樣的行事方法吧?
殺人這種事兒在她眼裡,似乎和吃飯睡覺一樣平常,她不認為有什麼不妥,更沒有把法律和制度放在眼裡。
靳宇軒任由夏清雅把玩自己的手指,低聲說:“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我們沒辦法認同別人的方式,同樣的,也沒辦法強迫別人按照我們的想法活著。唯一能做的,就是無愧於心,還有,保護好自己,遠離那些喪心病狂的人。”
如今的夏清肯定會負隅頑抗,最後關頭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為,誰都猜不到。
靳宇軒最怕的是,她會把夏清雅當作人質來作為條件要挾自己。
畢竟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不能直接除掉張雪這個最大的威脅,那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給自己找護身符。
至於張雪藏影片的地方,即便厲害如靳宇軒,也猜不到。
如果在一個完全平等的起跑線上競爭,老實說,夏清還不是張雪的對手。
夏清不過是憑著一股子衝動,還有狠勁兒,而張雪是真的心思縝密,目光長遠。
張雪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權衡利弊,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快很準,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夏清雅這兩天總有不太好的預感,只是一種直覺,並沒有觀察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縱使平時再迷糊,她也知道這事兒非同小可。
於是乖乖地點頭:“嗯,我聽你的,絕對不會單獨行動,不讓她有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