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就這麼翻篇兒了,你以後注意點兒,如有再犯,決不輕饒!”
靳宇軒低頭在夏清雅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惡狠狠地下最後通牒,話語間那恨意,在在說明了他剛才的話絕對是認真的。
都說情人的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即便是夫妻也如此。
如果沒有正兒八經地跟這小東西發一次脾氣,恐怕她永遠都不會把這當一回事兒。
再大度的男人,在感情的事兒上,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灑脫,靳宇軒從來不怕承認自己是個善妒的人。
太子爺的口氣都軟了下來,夏清雅豈有不懂得順臺階下的道理?
她用力地點頭:“嗯嗯!!我記住了,都說了回去就和他絕交咯,你就相信我吧!”
回應她的,是男人的一聲冷哼,還有一個熱吻。
哄完鬧彆扭的男人,夏清雅總算迎來了難得的假日,可是這男人把她從頭到腳包裹成這樣是幾個意思??
雖說來滑雪的基本上都會穿滑雪服,但她的滑雪服裡頭還穿著羊絨衫,加厚加絨的保暖褲。
更恐怖的是,靳宇軒還在她的小腹和後腰都貼了暖貼。
加上頭上厚厚的滑雪帽,還有密不透風的眼鏡……
夏清雅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大號的玩具熊,渾身上下只能用一個詞兒來形容:臃腫。
別說滑雪了,就算是在平地上走路,都笨拙得如同企鵝。
歪歪扭扭的,每一步都差點兒摔倒,看上去可笑極了,這滑稽的形象,估計就算是親媽桑雅蘭來了,也認不出是誰來。
“我都走不動了!!”夏清雅生氣地跺腳,索性把滑雪板扔到地上。
前面施施然逛大街似的男人可算是回過頭來,見到她發脾氣的模樣,又好笑又好氣。
靳宇軒走過來把滑雪板撿起,一本正經道:“靳太太,你如果連在雪地裡走路都做不到,那還怎麼憑藉滑雪板來掌握身體的平衡呢?”
故意曲解夏清雅的意思,無非就是想逗逗她,小傢伙生氣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好吧,靳少爺承認自己有點兒惡趣味。
夏清雅撅著嘴抗議:“我都穿得像個球似的,還怎麼走?每條腿都有幾十斤重,根本就邁不開嘛!還有,你非要我穿那麼多,我現在都出汗了,快熱死了!!”
靳宇軒低笑著把人摟進懷裡,心肝寶貝兒地哄著:“我這不是怕你著涼嗎?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怕冷。聽話,先忍一忍,等會兒動起來要是真熱了,咱再把暖貼撕掉好不好?”
他這麼溫言軟語的,倒是讓夏清雅一肚子的火都被澆熄了。
人家這麼好的脾氣,要是再使性子,倒顯得是她不懂事兒了,只能嚥下去咯。
事實證明,靳宇軒是有先見之明的。
坐著纜車沿索道到了雪山上,海拔不一樣了,空氣都冷冽了不少。
饒是穿了那麼多,夏清雅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默默地從滑雪服的口袋裡掏出手套,戴上。
靳宇軒瞥見她這小動作,卻沒有取笑半分,只是摟在她腰間的手又緊了緊。
滑雪這事兒吧,夏清雅一直都覺得是個需要勇氣的優雅運動。
特別是對於她這樣有恐高症的人來說,就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