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馱著夏清雅游了兩圈,還遊得很平穩,讓夏清雅趴在背上舒服極了,都有點兒昏昏欲睡了。
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塊兒,身上都只有那薄到不行的布料,還全都溼透了。
肌膚碰觸時,那種滑溜溜的感覺,似乎能讓人更清楚地感覺到彼此的體溫。
夏清雅起初還趴得挺愜意,幻想著自己騎了一隻溫順的海豚,在大海中自由地穿梭。
可惜好景不長,海豚變身為食肉的鯊魚。
翻個身的工夫,靳宇軒就已經把夏清雅堵在了他的身體和泳池之間,雙臂撐在夏清雅的身體兩側,雙眸又黑又沉地睨她。
夏清雅的心跳亂了節拍,她幾乎能準確地猜到,這男人接下來想做什麼,但她還是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幹嘛不遊了?”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話音剛落,男人的薄唇距離夏清雅不到兩公分,他說的每一個字所撥出的氣息,都拂到了夏清雅的唇瓣。
嘴唇周圍的毛孔似乎全都開啟了,變得格外的敏感。
夏清雅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她輕舔下唇,這個無意識的舉動,卻勾起了某人身體裡的火。
靳宇軒勾起夏清雅的下巴,準確地吻住她的檀口,舌尖有力地長驅直入,攪動著她的丁香,還貪婪地吸著,吮、著。
一雙大手更是一點兒都不耽誤工夫,很快就在夏清雅的身上四處點火。
夏清雅泥鰍似的在男人的懷裡扭來扭去,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被吃幹抹淨是遲早的事兒,只是浪費了泳池裡的水,無端端被濺出來好多。
因著夏清雅生病,靳宇軒忍了好些天都沒碰她,現在總算開戒了,怎麼可能一次就夠?
用浴巾把軟成一灘水的人兒抱回房間,壓在床上又是新一輪的攻城掠寨。
夏清雅早就說不出求饒的話了。
她發現靳宇軒這廝在床笫之間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她越求他停下,他就越戰越勇。
好像夏清雅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特別能激發他那方面的衝動似的……
索性,夏清雅也就不求了,反正求了也只會換來狂風暴雨的攻擊,還不如乖一點兒。
饜足後的男人,單臂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身旁的人兒還保持著趴著的姿勢,小臉賭氣轉向另一邊,不看他。
靳宇軒也不惱,只是用大掌輕撫著她的後腦,然後是優美的脖子,接著是光滑的後背。
當指腹滑過小人兒的脊椎骨時,夏清雅終於忍不住了,翻過身瞪他:“你騙人!”
“嗯?我騙你什麼了?”男人在情、事後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聽來比平時愈發的性感。
夏清雅拼命剋制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氣呼呼地指責:“你剛剛明明說有比游泳更重要的事情做!”
靳宇軒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傳宗接代,難道不比游泳更重要嗎?你說是不是?”
夏清雅滿頭的黑線。
這廝的嘴巴就是厲害!能把無恥的藉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恐怕也只有太子爺一人了!
“靳太太,兵不厭詐。”男人慢條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