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明顯帶著懲罰的意味,用力地吸,毫不吝嗇地啃著她飽滿的唇瓣,舌尖還霸道地闖入她的檀口,攪亂了她一顆芳心裡的池水。
等到夏清雅意亂情迷地抱住他的脖子時,靳宇軒卻突然抽身了。
看到小女人睜著一雙迷離的眸子看他,太子爺這才滿意地勾起唇角。
這才對嘛,在她的世界裡,怎麼能是別人排在他前面??
直到靳宇軒乾脆地下車,瀟灑地關上車門,夏清雅這才回過神來,她居然被這男人給調戲了!?
而電話那頭的莫菲菲,早就識趣地掛了電話。
只是在見面的時候,看到夏清雅紅腫的唇瓣,難免要調侃她一番。
去歐洲拍婚紗照佔用了靳宇軒太多的時間,他回國後就馬不停蹄地在忙,還恢復了空中飛人的角色,國內國外滿世界的飛。
和夏清雅又回到了聚少離多的生活方式,這讓靳少爺無奈之餘,也有些內疚。
他甚至對樊灝說,舉行婚禮後,要空出一個半月的時間,和夏清雅去度蜜月,公司裡的事兒就交給樊灝打理。
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要打他電話。
樊灝聞言大呼“救命”:“boss,我只是個打工仔啊,你何必這樣折磨我呢??你於心何忍啊!”
靳宇軒只是涼涼地瞥他一眼:“扮娘炮哭天搶地這樣的戲碼真的不適合你。”
得,不過是抱怨兩句,立馬就被大boss嫌棄地稱為“娘炮”,樊灝索性不說話了。
反正這傢伙重色輕友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兒。
不過一個半月的蜜月期,是不是太久了點兒??boss那麼拼命,就不怕那啥盡人亡??
夏清雅比靳宇軒還要忙。
好幾次難得靳宇軒在B市,兩人硬是沒能一塊兒吃頓飯,太子爺對此已經頗有微詞。
但他能怎麼辦呢?
捨不得罵,更捨不得碰她一根手指頭,只能委屈自己去遷就她,實在忍不住了,就學著樊灝抱怨兩句。
老實說,這種深閨怨婦的感覺很微妙,靳宇軒沒想到自己也有依靠這一招向老婆“求歡”的一天。
抱怨過後,還是有效果的,夏清雅答應靳宇軒回來的時候去機場接他。
於是乎,幼稚的靳宇軒小朋友總算能安心地去出差了。
甚至在返程的時候,他還特地把自己的到達時間和航班號發了三條資訊給夏清雅,美其名曰“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多久沒有過這樣的等人的心情了?
期待,興奮,緊張,甚至會不自覺地檢查自己的儀表,生怕有哪個細節不夠好。
靳宇軒覺得自己就像個初識愛情滋味的毛頭小子,甘之如飴地追求著自己夢寐以求的愛情。
夏清雅不再黏著他,讓靳宇軒很失落。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境終究是不同了的,他很想不管不顧地將夏清雅時刻都帶在身邊。
哪怕工作累了,抬頭就能看到她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就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