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靳宇軒手裡拿的是一瓶強力膠水,他正仔細地往鎖眼裡擠,直到把那小小的鎖孔都填滿才收手。
臨走前,還在門把手上全方位都塗滿了膠水。
“這玩意兒容易洗掉嗎??”黎清雅怔怔地問,這樣的面積,恐怕一隻手都會被粘住吧??
靳宇軒皺眉:“怎麼,你心疼了?”
這個猜測讓他很是不爽,這個不長腦子的女人,難道還會對一個渣男心軟?
黎清雅搖了搖頭:“不!我只是怕他太好過了,最好讓他的手都黏在門上,這輩子都只能和這扇門相依相偎!”
“……”靳少爺默了。
果然,最毒婦人心,他這些招數在女人的面前,真是小巫見大巫了。誰說女人分手總是不夠乾脆?眼前這位揮利劍,斬情絲就很堅決嘛。
回到家裡,黎清雅心情愉悅地啃著蘋果,想象趙之航回家後的狼狽模樣,她就樂不可支。
靳少爺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抬起腿踢了踢得意忘形的女人:“去,你去跟門衛說一聲,渣男回來的時候通知你,我們就不會錯過精彩瞬間了。”
黎清雅衝他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啊!還好我和你不是死對頭,不然被你怎麼整死的都不知道。話說你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損招呢??”
靳宇軒拿著遙控器換臺,涼涼地說:“對付賤人就要發大招。等會兒你拿好手機,把那一刻拍下來,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了就解恨了。”
黎清雅從小最差的學科就是體育。
每次只要是跑步的專案,她多半以低血糖發作而告終,不然就是跑步的課程那天“剛好”來大姨媽。
但為了不錯過趙之航被惡整的瞬間,黎清雅以幾乎不可能的速度衝到了門衛室。
值班的是一位圓臉的敦厚小夥子,黎清雅甜笑著不知道跟人說了什麼,還往她和趙之航住的房間指了一下,那小夥子就不住地點頭。
靳宇軒趴在自家陽臺,看著某個小女人像打了雞血一樣,不禁搖了搖頭。
所以說,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她們打擊報復的潛力是無窮的,還很執著。
等到黎清雅氣喘吁吁地回來,靳宇軒漫不經心地問:“搞定了?”
“嗯!沒問題了!”黎清雅圈起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OK的手勢,眉眼都笑彎了。
靳少爺有點懷疑:“你確定?那小保安不會搞砸了吧??”